十四斤重嗎?
並不重。
結城悠一身上的負重衣就有六十斤,手上的這十四斤隻能說是灑灑水。
但如果考慮到這是在練習刀法,那這個重量就很恐怖了。
眾所周知,舉著十斤的東西很容易,但如果是帶著這十斤的東西,不斷的重複,那麼會極其酸痛。
結城悠一現在就是這樣,因為帶著鉛棒訓練,他的雙手現在已經酸腫了。
感受到旗木卡卡西和夕日紅的目光,結城悠一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沒事的。”
“再疲累,我睡一覺也就都好了。”
“甚至到下午上課的時候,我可能都恢複的差不多了。”
旗木卡卡西一愣,他剛剛忘記了結城悠一的體質,現在聽到這話,他隻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小醜。
當即冷哼一聲,轉頭就走。
看著他的背影,結城悠一無語道:“這家夥不會變成哼哼怪吧?”
夕日紅在旁邊聞言,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卡卡西隻是關心你啦。”
“我們也走吧!”說著,她上前攙扶結城悠一,將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這樣扶著他走。
結城悠一也沒有抗拒,自己的小媳婦,攙扶自己怎麼了?
有問題嗎?
沒問題!
下午的課程依舊是火之意誌。
實戰課也不是天天都有的。
他們隻是提前學二年級的課程,但實際上,二年級的課程和一年級的課程沒有什麼區彆。
隻是將教導他們查克拉提煉術和識字的課程換成忍者的專業知識以及分身術的教導。
又額外增添了一門實戰課而已。
這也是海野一角依舊放任他們逃課的原因。
因為這些課程,對結城悠一他們幾個沒有任何的幫助。
屬性忍術都已經掌握了,何況是分身術。
台上的海野一角看著目光遊離的結城悠一和旗木卡卡西,心中歎了口氣,有時候天才學生也是會讓老師感受到困擾的。
彆的班級老師羨慕他班裡有幾個天才,但他又何嘗不是羨慕他們可以感受到教導的樂趣呢。
時間飛逝,轉眼便是一個月之後。
這一個月內,結城悠一依舊是保持和平時一樣的生活。
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應該就是前幾天,他刀法入門之後,獲得了一個新的成就獎勵吧。
【達成成就:我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沒有人能阻止我的進步,掌握一門新的技藝,也是很重要的,你以為我是一個忍術型忍者?不好意思,我的刀也未嘗不利!】
【獎勵:忍體術·禦!】
其實在達到這個成就的時候,結城悠一還有些懵。
自己之前也努力修煉了這麼久的體術,怎麼體術沒有這樣的成就?
不過,後來他也想明白了,自己之前隻是在鍛煉體魄,實際上並沒有修煉體術。
自己所做的也隻是為了增強體魄而已。
想到這裡,結城悠一就釋然了。
這個成就獎勵,他已經看透了,越是想要觸發成就,越是難以觸發。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這就是他現在的想法,不去強求,順其自然。
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是最好的,如果為了成就而去成就,他也就不再是他了。
想著,結城悠一不由的為之前的自己而感到歎息。
追尋了幾年的成就獎勵,還不如自己入學的這短短半年。
或許這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下午放學之後,結城悠一帶著夕日紅朝著忍具店走去。
直刀的打造已經完工了,昨天那個禿頭老板就派人來通知自己直刀今天下午就能到木葉。
想著自己的刀,他的腳步都快了很多。
“悠一,不知道那把直刀會是什麼樣的。”夕日紅的聲音也有些興奮,隻要是結城悠一開心,她也開心。
聽到夕日紅的話,結城悠一也露出一個笑容。
“直刀就是直刀,還能有什麼樣?”
他對打造的直刀外觀壓根沒抱什麼期待。
一柄直刀而已,醜也醜不到哪去。
說著,兩人的腳步不停,很快就到了忍具店。
在見到結城悠一的時候,禿頭老板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今年能碰到眼前這個少年,他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光是這一柄直刀的利潤就能頂他忍具店半個月的利潤。
忍具基本上都是薄利多銷,畢竟忍具基本上都是消耗品,並不是買了就不用再買的,而且忍者們也不是特彆的富裕。
相比之下,這柄含有查克拉傳導金屬的直刀,利潤可太大了。
一個月多來幾次這樣的訂單,他忍具店都沒必要開了。
直接發家致富。
想著,他看向結城悠一,心中感歎,不愧是旋渦家的少爺啊。
就是受寵有錢。
“老板,我的刀呢?”結城悠一剛到店裡就直接開口問道。
他可太想了。
聽到他的話,老板招呼一聲,一個店員從後麵拿出一柄渾身漆黑的直刀。
刀鞘刀柄全是黑色的。上麵還有奇特的紋路。
將直刀遞給結城悠一,老板這才開口道:“這柄刀長111厘米,刃長72”
老板說著,示意結城悠一將刀抽出來。
結城悠一見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刀抽了出來。
出乎他預料的是,這柄刀的刀身也是黑色的,渾身漆黑,隻在刃口的位置閃爍著絲絲寒芒。
見到他的表情,老板哈哈一笑,“這柄刀可是著名的工匠打造的。”
“重量是2.1公斤,其中足足加入了二兩的查克拉傳導金屬!”
“在將刀送過來的時候,那個工匠大師說過,這柄刀的查克拉傳導性能是他打造過的刀裡麵最好的一柄!”
結城悠一聞言,看了他一眼,隨後查克拉順著刀柄傳導到刀身與刀刃上。
一時間整個忍具店綻放出璀璨的電弧。
結城悠一隻感覺查克拉在進入刀身之後,就像是在自己的身體裡麵一樣,可以隨意控製。
想著,將查克拉收回,結城悠一滿意的看向老板。
老板這時也在看著他,習慣性的問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