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宜拿起手機給湜也發去了一條信息:湜也,你有沒有認識的人是萊德馬術俱樂部的會員?
湜也立刻回了過來:我哥是,你要去嗎?我讓我哥帶我們。
謝知宜:要去,季斯讓每周日都會去。
湜也回了個OK的表情包,複又問道:昨天溫三叔沒把你怎麼吧?
謝知宜被問的有些莫名,回過去了一個問號。
湜也:就是昨天你被季斯讓抱著,溫三叔看著你們的眼神,就像小說裡寫的捉奸在床。
謝知宜回個省略號,對於湜也的腦洞真是有些無語,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
看了眼日期,離周日還有兩天,謝知宜不打算閒著,再過半月就是謝氏集團的三十周年,上一世在郵輪晚宴上,她被謝知晚推下水,反被誣陷成她推謝知晚不成,自己掉下郵輪,又被謝知晚所救。
謝知晚自此在端莊有禮的名頭下,又多了一條人美心善的人設,而謝知宜被傳成了嫉妒堂姐的惡女,被整個上流圈子排擠,這次她不會再讓謝知晚得逞,她要利用這段時間學會遊泳和潛水,以備不時之需。
周日,萊德馬場。
“石頭,今天怎麼還帶了兩個小丫頭?”
“我妹妹,這不剛考完試,我媽讓我帶她們出來玩一下。”
與朋友寒暄了幾句,景湜然轉身又對湜也和謝知宜交待幾句,便去和朋友談事情了。
“這兩匹是小母馬很溫順,你們慢點騎,沒多大問題,我跟朋友還要談點事情,你們自己玩會……”
看著景湜然匆匆離開的背影,湜也無奈的搖搖頭,“我這個哥,真是不靠譜。”
帶著她們在馬棚裡選馬,景湜然就遇到不止一批與他打招呼的,可見景湜然是人緣真的很好,在他們這種商人眼中馬術俱樂部並不隻是娛樂休閒,更多的是一種商業溝通平台,有時候一單生意在辦公室裡或許要談判很久,在馬場卻有可能事半功倍。
“知宜,你沒問題吧?”湜也有些擔憂。
“沒問題,我的馬術算不上好,但也看得過去,不出意外,應該能應付的過去。”
“可……”湜也四處看了下,見沒有人才繼續往下說,“季斯讓的白月光能在馬失控的情況下救下他,馬術應該不止是好吧,你技術會不會被識破啊?”
“我並沒有說過我是他的白月光啊!”
“你不冒充他的白月光要怎麼接近他?”
謝知宜笑了笑沒有說話,算不上成竹在胸,但也算心中有數。
牽馬出來,謝知宜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騎馬的季斯讓,她與湜也對視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馬,騎進了跑道。
她先是小跑遛了幾圈,才緩下速來,開始提速,但一直跟季斯讓隔著一些距離。
湜也邊自己遛著馬,一邊小心的觀察著謝知宜那邊的情況,隨時準備出手幫忙,轉頭就看到溫敘言跟一人進了馬場。
“溫三叔,他怎麼也來了?”湜也此時擔憂的情緒又夾雜著一些害怕,可看到謝知宜提速後依然騎的很平穩,便放下心來,現下她隻希望溫三叔不會破壞知宜的計劃。
“馬驚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湜也趕緊看去,看到謝知宜依然平穩的騎著,又舒了口氣。“幸好!”
還沒等她高興上一分鐘,失控的馬就向著湜謝知宜衝去,謝知宜駕馬閃躲,胯下的馬似也受了刺激,狂奔了起來。
“真是瘋了!”湜也跳下馬,朝她哥跑去,“哥,快去救知宜,那匹失控的馬驚了知宜的馬。”
原本坐在太陽傘下跟人談事情的景湜然聽後也是一驚,這人是他帶來的,要是真出了事,他也不好交待。
另一麵,林景誌也取了麻醉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