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手藝便是我都比不上。”
“姑爺這麼貼心,姑娘嫁過去便有的是福享了。”
“姑爺這般貼心,也不知道給多少女子盤過頭。”
……
最後一句話說得令人格外難受,在場幾人或多或少都變了臉色。
宜春狠狠擰了把說這話的懷冬,懷冬被掐地不住嘶氣,臨了還有些莫名和幽怨,稚嫩的臉上寫滿清澈的愚蠢。
宜春氣得險些想讓自家姑娘將她拖出去打板子,這不就是在離間姑娘和姑爺的感情嗎,好好一番溫情場麵生生被打斷。
然而她還來不及出聲辯解,下一刻衛長舒充滿正氣的聲音就響起。
“沒給彆的女子梳過發,”他臉色很認真,“我府上有幾個四五十歲的嬤嬤,我每日在她們頭上練習。”
衛長舒像是被淋濕的小狗般小心翼翼看著薑妤,“阿妤,我可是很守男德的。”
薑妤忍俊,“好,你很守男德的。”
衛長舒鬆了口氣,又小聲道,“這簪子也是我親自刻的,上麵還刻了你我的名字。”
這下薑妤是真有些詫異了,萬萬沒想到自己頭上看著做工精良的簪子也是出自他的手。
“我這好像也沒有能回禮的。”薑妤下意識就想送些東西給衛長舒,就當還了。
衛長舒搖頭,“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何必說回禮不回禮的。”
薑妤卻是惶恐,還在心中思量著應該拿什麼東西還給衛長舒時,衛長舒身邊跟著的人上前低語幾句。
就見他臉色一變,旋即有些歉意地看向薑妤,“阿妤,今日我還有事,恐怕不能繼續了。”
“你有急事你先去吧,你已經陪我夠久了。”
即便是得了薑妤這番話,衛長舒還是心有愧疚,在薑妤站起來的瞬間,迅速抱了一下她。
不等薑妤反應,自己先紅著耳根離開了。
“他這……”薑妤指著衛長舒像是逃跑般的背影,不由失笑。
怎麼倒像是她輕薄了人家似的。
“姑爺臉麵薄。”宜春笑著接話,另外不著痕跡地換了個話題,“重新定下的去往靜安寺的日子是在三日後,姑娘可想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