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一拱形門前,她從袖子中剛掏出信封的一角,手就被人抓住。
“瞧瞧這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心思單純的懷冬妹妹呢。”
身後人的聲音隱隱含笑。
懷冬閉了閉眼,這道聲音在白天時還對她冷嘲熱諷過。
……
當被帶到燈火通明的屋內時,懷冬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早就被發現了。
望向其他幾人,麵上平靜無波,似是意識到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於是再沒垂死掙紮。
薑妤坐在上首,翻開著懷冬的信。
看到“賀從洺”三個字時,不知道是該說荒唐還是什麼。
屋子裡的另外三個丫鬟,宜春年長尚且能控製情緒,斂夏本就性情平和,隻有今秋年歲算不得大。
眼瞧著懷冬如此,氣得就要扇她。
卻被霜月攔下,今秋不解,憤懣看著她,“懷冬都對姑娘做這種事情了,難道還要留下她不成?”
霜月搖頭,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塊四指寬的厚戒尺,“拿著,用這個打,她臉皮厚,你用手打也沒勁。”
今秋沉默了,連帶著看完信注意到這邊來的薑妤也欲言又止。
“怎麼,你不願?”見今秋不接,霜月挑眉。
今秋搖頭,傻傻接過戒尺,在手中掂量半晌,才吐出幾個字,“你這,戒尺還挺有分量的。”
“還好,我跑了好些地方才找到的,隻可惜時間太短,隻來得及找到這把。”
今秋又憋了半天,“你還挺會未卜先知的呢。”
霜月似笑非笑,“你還打不打了。”
“打!”這一聲極為乾脆。
今秋站到懷冬跟前,持著那把厚戒尺,隨即猛地一下拍在她臉上。
戒尺拍打在臉上,“啪”的一聲,懷冬的臉上霎時浮起一道巨大的紅痕。
被人微不足道嗆幾聲都要委屈落淚的人,如今被人這麼打,卻是什麼反應都沒。
今秋打第一下時還有些害怕,但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又生氣起來,手中戒尺不斷朝著懷冬揮去。
薑妤在一旁聽得心驚膽顫,“要不然先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