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說完就伸手摸了一下白萇青的臉,裝作幫他擦臉,摸了一下後就又接著道:
“我今天很高興,我診所裡有一瓶我前夫留給我的好酒,我們一起去把它解決了吧!”
“這樣啊!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不過我喝了酒就不能開車了,你打算讓我睡哪裡啊!”
徐麗聽完白了白萇青一眼,“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我給你找個代駕不就可以了,你還想留在我家裡睡覺啊!”
兩人回到診所後,徐麗就把她前夫送的好酒拿了出來。
剛開始兩人都還沒什麼醉意,可是喝著喝著徐麗就開始跟白萇青說起來她這段時間心中的委屈了。
白萇青也沒有回應,隻是默默地傾聽,因為你不能做到感同身受,就最好不要冒然的去安慰她,要不然就隻會適得其反。
一瓶酒而已,以徐麗的酒量還不至於把她自己喝醉了,她隻是借著喝酒來訴說她心中的事罷了。
“我的事都給你說完了,你心中有沒有什麼想要分享的事啊!你這個人我是真的看不透啊!身上一堆謎團。”
白萇青,沒有選擇說一些事情來博得徐麗的共鳴,而是對著徐麗打趣道:
“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起了好奇心,想要研究他身上的謎團時,就是那個人即將淪陷的時候啊!”
徐麗見白萇青不想說,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對他說的話回應道:
“你說的這個話可就錯了啊!我們心理醫生也算是醫生,醫生對一個人起了好奇心說不定是那個人身上有病呢!”
“就跟一個法醫對床上的屍體起了好奇心,開始解剖,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死的,你總不能說法醫即將對屍體淪陷吧!”
……
第二天白萇青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剛睜開眼就發現是徐麗的腳,都快到他嘴上了就連忙給扒開了。
昨晚上他和徐麗喝完了那一瓶好酒後,又去外麵喝了不少酒,然後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就自然而然的睡在了一起。
徐麗的腳被扒了一下就醒了過來,她看到白萇青和她睡在一起也沒有驚訝,畢竟昨天晚上是她主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