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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予我 文禾十 4312 字 1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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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瑜片刻失神,低垂著眼眸平複翻滾的心緒,對藕荷說道,“讓你二哥在福山寺腳下等我消息,再給他一兩銀子,告訴他,賞他的。”

秦瑜盤算著事成還差一茬,出聲詢問,“清輝堂事情怎麼樣了。”

“衣櫃箱子俱已搬進清輝堂,張媽媽看到丁媽媽手勤,特意留在清輝堂做粗使,張媽媽已給奴婢打了招呼,丁媽媽手腳麻利,知道天冷水涼,特幫著姑小姐的浣衣丫鬟提了熱水。”紫葉想到另一件事,輕聲說著,“田有才家的,她女兒最近時常夢魘,她忙著打聽求個平安符壓壓驚,家裡奴才們都傳,上京福山寺香火最旺盛,不但壓驚祈福,還可占卜算位,家宅平安。”

秦瑜唇角微微上揚,“傳的倒熱鬨。”

頤芳齋寢屋內,屋內角落裡麵擺放著四個炭盆,秦珍著一身桃紅色交領中衣摟著秦老夫人撒嬌,埋怨東廂房天冷,夜晚簌簌作響,睡不安穩。

秦老夫人那裡不明白她的心思,無奈說道,“想早點搬去清輝堂直說。”

她的麵相脫了秦老夫人的刻薄,帶著秦家人的嬌媚,多年日子磋磨比照眼下的撒嬌略顯造作,“女兒也是想日日睡在母親麵前的,可女兒睡相不穩,總是擔心影響母親。”

她回來這些時日總是悶在府中,大嫂無趣,秦瑜請安總是和她出門錯過,大嫂美其名曰身子還未完全康複好,母親也隻是說道素來規定了初一十五來問安即可。

她可知秦瑜每日都要跟著她母親煉體,在闌花苑也和丫鬟說說笑笑,哪裡有病體未愈的樣子。她選取了部分給母親說了,秦老夫人也隻笑笑,上次的事無疾而終,齊世子的雷霆之怒估計已在路上,再者此事的影響不是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所能考量的。

翌日,如她所願,在頤芳齋用完早膳,秦老夫人陪著來到了清輝堂,看到清輝堂清淨明亮,幾案桌椅,屏風妝奩一應俱全,滿意的獎賞了清輝堂上下奴才。

下響,丫鬟提醒姑小姐時辰午休該起了,秦珍覺得肩沉眼重,到了酉時,丫鬟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忙去找了張媽媽,張媽媽不敢怠慢忙請示老夫人取出對牌,去請回春堂大夫來。

回春堂大夫聽到是嗜睡不醒,人也清醒回答,估計無大事,派了一個年輕大夫來,大夫摸脈問了兩句,秦珍隻覺渾身乏累,無甚精神,回答了大夫兩句,又陷入沉睡,大夫開了兩劑提氣滋補的藥,吩咐兩句觀察一段時日,有異常再去尋他。

第二日,秦珍總算起了床,可感覺身負千斤重,胃內飽脹,去了頤芳齋見了母親,竟直接在座椅上睡著了。

一連幾日越來越嗜睡,起先還能醒來用膳,今日無論丫鬟怎麼呼喊都醒不來,老夫人終於安耐不住,讓張媽媽親自去回春堂請張老大夫過來,可看著帶回來的大夫,秦老夫人招來張媽媽詢問,“不是張老大夫嗎?”

張媽媽很是無奈,解釋道,“奴婢本來已請到張老大夫,可臨出門,護國將軍府的奴才過來也請張老大夫,然後張老大夫就指派了朱大夫前來。”

“護國將軍府?可知是誰病了。”秦老夫人想著護國將軍府的孤兒寡母,知曉不易,想著是否送些滋補的藥材過去。

“奴婢不知。”張媽媽低頭回複。

被請來的朱大夫,聽著主子兩個的談話,一個區區從四品官邸居然看他不起,傲慢出聲,“哼!”

張媽媽聽到朱大夫的聲音,知道惹了其不滿,轉緩道,“朱大夫素來妙手回春,有小張手之稱,姑小姐一連幾日不適,還需仰仗您施手相救。”

朱大夫聽到張媽媽的奉承,冷冷說道“前頭帶路吧。”

秦珍已然不醒,張媽媽無奈提前吩咐丫鬟放下帳子,把手置於外麵,朱大夫摸脈片刻,吩咐張媽媽筆墨,寫下藥方。

闌花苑內,藕荷聲情並茂地描述朱大夫的話,“乏著,乏也,從脈象來看,內虛內濕,需補氣祛濕,按照這個藥方,準保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