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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予我 文禾十 4305 字 12天前

秦瑜看著那個銀麵人意欲逃脫,雖不知對方真實,但是甲胄軍斷不可為人所知,喝到,“他要跑!”

“坐好!”

話落,秦瑜感覺人被帶著往前飛去,銀麵人見計策落空,搶奪了馬匹也奔逃而去。

角落處一個甲胄軍欲策馬追去,另一個喝道,“不許去,上麵有令,此次隻保性命,其餘不論。”

“可...”

“心魔我等護衛不得,隻得親自去破。”看著戰況已定,安撫道,“有人跟著小主子,眼下引蛇出洞,獲得線索為重。”

護國將軍府內,香燭已燒了大半,床榻上老人半靠著軟被,眉頭緊皺,麵色灰白,眼內精神尚可,仔細看去隱著擔憂。

一陣風起許是吹落了院中盆栽,砰的聲響帶的旁邊沉嬤嬤抖了一下,“老夫人...”

老人卻是鎮定,指著香燭讓挑亮些,燭心閃動,簇的一下,屋內亮堂起來。

望著門扉,薄涼說道,“垂暮之年,活不了太久了。”看著旁邊人摸著眼淚,聲音沉悶卻帶著英氣,笑著說,“到了我這般年紀,死便也能說得了,哭有何用,你呀,自年輕那般便如此,老了怎還這般,如何撐得起這諾大的家。”

屋子空大,聲音便有些回音,讓人悲愴。

沉嬤嬤往上抬了毯子,止了泣意,心頭卻泛酸,“老奴是得您保護久了,這性子改不了了,不過您不能如此說,若您再舍棄了我們,我們便也追隨您而去。”

老人嘴角上揚,聽她說些幼語,搖搖頭覺得性子還是天真。

沉嬤嬤聽著外麵兩更聲起,擔心地望向外麵,斟酌著言語,“小主子...”

老人上揚的嘴角停住,沉默半響方說道,“隻有他能撐起這將軍府,他母親性子猶豫,不堪大用,我撐不了多少時日了,算我揠苗助長強迫他吧,此次命由天定,若是不成,就便這樣吧。”

沉嬤嬤聽著話尾帶著蒼涼,不敢多言語,生怕擾了這位嘔心瀝血老人的苦心。

馬上顛簸,秦瑜伏在馬背上胃內翻滾,心內咒罵,“想去便去,偏偏拉著我做甚,心眼忒壞!”

卻是完全忘了是她提醒,也是她一心想要斬草除根的。

忽然背後一涼,往後望去他腳踩馬蹬騰空而起,抽出馬腹刀刃,寬五寸刀刃泛著寒光帶著肅殺之意,截在銀麵人馬首前。

馬揚蹄嘶吼,把銀麵人摔下馬背,奔跑而走,銀麵人滾落兩圈站起望著森冷的刀,知曉眼下他既已曉得甲胄軍,便不是他死就是我忘,頂著氣勢厲聲吼道,“萬月一出,遮陽避日,再下正想請教一番。”

趙時逸望著眼前銀麵人,抬手拿刀指著他,刀光在麵具上映射而過,語氣是從未的冰冷,“多次交手,還未見識過真麵目。”

銀麵人狂妄笑道,“護國將軍府也就區區如此罷了,還能如何!”

秦瑜勒停馬輕撫馬背,立於十丈遠看著雙方搏鬥,刀光亂舞,她眼神不眨的看著雙方你來我往,雖然咒罵,但她心底絕不希望他有事,這輩子最好能活成老烏龜。

聽到剛才話語,曉得他能安生長成如此,不知經曆了多少次暗殺,心底泛起細密的疼意,越發恨不得銀麵人立刻猝死,轉眼想到最好能留個活口查出些許線索,又覺得這是妄想了。

她悄悄下了馬背,躲在暗處,看著遠處他的馬停在樹下,便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