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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予我 文禾十 3958 字 12天前

“那涉及什麼?”

秦瑜無言,喉中似堵住無法發聲,他們兩人之間開端便不是真心,結尾更是生死懸殊,可以說以物易物,也可以說仇怨交替,但不是喜歡,再者重生之事怪誕驚奇,無法對她據實相告。

“停車!”固安郡主看她踟躕,惱怒誆騙於她,指著車門讓她下車,扔下一句,“我最恨欺騙我的人,快走。”

“郡主,事情複雜,我...”秦瑜看著馬車在眼前駛過,終是停了言語,攏著身上披風,看到眼下位置,忽然低笑出了聲。

前一輛馬車裡,嬤嬤透過車窗看見馬車停下,剛想出聲被大長公主擺手製止,“你整日操心這麼多,不累?”

“不累,奴婢就是看不得咱家小主子生氣。”

大長公主到底年齡大了,折騰這半日,早已困乏不已,靠在軟枕上輕闔著眼,輕輕吐出一句話,“有人惹生氣,才能長些心智。”

“可奴婢看秦家那位小姐不是安分的,擔心郡主...”

“若說不安分,誰比得過皇家這幾人。”大長公主截斷她的話,眼皮微抬,看她噤若寒蟬,冷笑一聲,“眼下是年輕人的爭鬥場,我們坐在台上看戲便可。”

話語在嘴裡倒騰了幾遍,嬤嬤才出聲,沒了剛才的憤懣,低低說著,“是,奴婢跟著您。”

跟著做什麼,那句看戲決計不敢說出口。

秦府門楣就在千米遠的地方,因著身上泛痛,隻能小步邁著,走到半路已大汗淋漓,英嬤嬤早在門口著急張望,看著遠處小姐,忙跑過來攙扶著,對著守門奴才嗬斥道,“還不抬個軟轎。”

奴才最會看眼色,對視一眼,有的去後院稟告,有的去抬軟轎。

英嬤嬤嘴裡帶著哭音說道,“老夫人帶著二小姐和表小姐回來了,奴婢執意留在齊府,沒想到被老夫人派了兩個粗使捆綁了回來。”

秦瑜本沒報多大希望,說不得他們更希望自己陷在齊府,內心鄙夷秦府這是從根上便爛了,無藥可救,“母親可曉得?”

英嬤嬤搖頭,她便放下心來,母親近些時日一直擔心父親,自己這般凶煞之事萬不可讓她知曉,冥思中看著英嬤嬤頓住,放眼望去,便見街尾處立著兩匹馬,前方男子換下了墨色直綴,一身鴉青織錦騎裝端坐於馬上,眸似深海,餘暈已散,隻留下昏暗輪廓。

軟轎到了跟前,她坐在上麵那刻才鬆了氣力,風起眯了眼睛,她努力眨著,不讓眼角那片酸澀下來。

“主子...”福順看著軟轎即將進門,喊了一聲,看著主子沉默,有些不明。

那盞門前掛起兩盞明燈,趙時逸牽起韁繩奔向黑夜,到了府內,丫鬟百合早立在門口,看著少爺策馬疾馳到跟前,沉穩落地,扔了韁繩給馬夫,壓下心猿意馬俯身說道,“少爺,夫人有請。”

趙時逸頓身片刻,招來福順附耳吩咐片刻,大步走向後宅,山水居內隻掛著一盞燈籠,在黑夜疾風中左搖右擺,院內黑黢黢的似大口吞噬著一切,他皺緊眉頭有些抵抗踏入此地。

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