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卻直接推他出去,聽到家門砰地被關上,安琪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愣愣地望著房門口,心裡五味雜陳,沒想通老公怎麼就不讓人家王野給她試試?
張軍在遣走林麗和王野之後,回到老婆的房間,自打老婆從醫院接回來後,他就跟老婆分開睡。
安琪半夜會痛醒,乾擾他的睡眠,影響他的工作。
坐在床沿,張軍拉著老婆的手說道:“老婆,不是不讓人家幫你治病,而是你不了解林麗的真實目的。”
“啊?林麗能有什麼真實目的?人家說了,給我治病什麼也不要!”
“這就是問題所在,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這種好事嗎?”
“可就算她們有所企圖,能治愈我的病,你不願意嗎?”
“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一個二十來歲的孩子,從娘胎裡開始學醫,能有多厲害?難道他是神醫?”
“老張,林麗說,王野就是小神醫,人家都治愈了肝癌晚期患者,病人就在香格裡拉住著,跟她們一起來省城的。”
“啊?他來省城還帶著一個所謂的患者?你不覺得這裡麵有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啊?老張,總之,我是想讓王野試試,這小夥不像那種不靠譜的人,要不還是讓他試試吧!”
張軍見老婆央求地望著他,眼角還有淚水,連忙伸手給她擦拭了淚水,蹙眉歎道:“唉!這樣吧!我馬上派人搞清楚這個王野的真實身份和背景。如果他的確是個神醫,再請他回來也不晚,到時候,我親自給他道歉,行不?”
“嗯!但是,老公,我想今晚讓他試試,他說了,等下給我做個理療,可以讓我今晚睡的很踏實,不會那麼疼。”
聽到這,張軍臉色拉了下來,應道:“老婆,哪有他說的這麼神?怎麼理療?”
“他讓小李給我去放洗澡水,讓我先洗個澡,然後給我做理療,具體怎麼做,我還不知道。但聽林麗說過,他治愈那個患肝癌的女患者,是給她做全身穴位按摩和紮針,特彆神奇…”
張軍聽不下去,立馬打斷了她。
“好了,老婆,彆說了,我知道了,這就是個小流氓,騙子,哪有這回事?如果這樣就能治愈你的病,還用得著他嗎?李醫生是國醫大師,他的針灸術獨步江南,沒這個小流氓強嗎?”
“還有,你自己沒看出來嗎?林麗和這小子關係不正常,這事不知道老李是不是清楚,我覺得林麗這女人不正經,你以後少跟她來往。”
一聽這話,安琪的表情暗淡了下來,她懟了一句。
“老張,我都這樣了,隻有兩個月的時間,還有什麼以後啊?既然你不想讓人家給我試試,算了,我在家等死唄!你出差回來也很累,休息去吧!我想自己呆一會兒。”
張軍審視著身患絕症的老婆,撫了撫她的鬢發,站了起來,轉身朝外麵走去,臉上的表情瞬間冷酷了起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撥通了李明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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