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這幫人是乾嘛的?”
村上信男帶人走後,彪子一臉憂心忡忡。
“一個朋友的老公。”秦飛沉沉說,見彪子表情變得古怪,跟著說,“彆瞎想,沒那回事。”
“飛哥,我看對方那個意思,要動你。”彪子一副我飛哥就是動了你老婆又怎麼樣的憤憤表情,“這幾天我跟著你,讓弟兄們也做好準備,乾他娘的!”
“乾什麼乾,咱們又不是黑社會。”秦飛說,“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穩重一點,還整天打打殺殺的。”說完他頓了頓,“這事你先彆管了,需要你的時候再說。”
“那好,飛哥,你注意安全。”彪子說,指了指沙發,“飛哥,這人是有潔癖,就坐著這一會兒,還帶張毯子鋪一下。”
“不是潔癖,是人家覺得咱們是下等人,會玷汙他高貴的軀殼。”秦飛哼了一聲說,“你趕緊睡覺吧,我走了。”
秦飛衝彪子擺了擺手,向外走去,到了門口,碰到剛才負責翻譯的國字臉男人,在等出租車。
“喂,你真搞人家老婆了?”國字臉湊過來問,“我看你這樣子,估計是真的,你真牛逼,人家都找上門了還這麼硬氣。”
“你是不是腦子不好,我搞沒搞人家老婆跟你有什麼關係。”秦飛毫不掩飾對心中的厭惡。
“牛逼什麼勁,操個本子娘們覺得自己長本事了?”國字臉陰陽怪氣說,“我告訴你,年輕人,彆覺得這事是小事,你真要是惹出麻煩來,變成外交事件,你就等著進去吧,人家是外賓,你惹得起嘛你!”
“還有,我告訴你,人家是發達國家,來給咱們提供幫助的,咱們應該向人家學習,你剛才那樣,簡直就是丟咱們的臉!”
“他是外賓,我惹不起是吧。”秦飛被氣笑了,兩手叉腰看著國字臉,“你是外賓不?”
“什麼意思?”國字臉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嗬嗬,揍你!什麼意思!”秦飛突然發難,一腳將國字臉踹了個趔趄,“你特麼還是人嗎你,在本子人麵前卑躬屈膝,像條狗一樣舔,你這種人擱幾十年前叫狗漢奸,擱現在叫賣國賊,老佛爺墳頭都被刨了,還跪著是吧,要跪自個在家跪去,還教訓起我來了,什麼狗屁外賓,什麼發達國家,什麼狗屁學習,老子睡他老婆怎麼了,天經地義,老佛爺早就付過錢了!”
“滾!”
國字臉被秦飛一頓連珠炮打的說不出話來,見秦飛作勢又要動手,嚇得連滾帶爬,一溜煙跑出老遠,覺得安全了轉身對秦飛大喊,“你牛逼什麼,老子明年就能去本子上班了,到時候再回來老子就是外賓!”
“草擬嗎的,要當狗你去當,吃屎彆擱大街上吃,去你媽的外賓!”秦飛扯著嗓子罵。
一頓情緒輸出,秦飛氣歸氣,但心裡舒服許多。
方才在村上信男麵前,他其實是沒多少底氣的,畢竟人家是朱紫紫的合法老公,他覬覦人家老婆也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行為,最多也就是占了一丟丟便宜,但腰杆子也是硬不起來的。
要是那家夥不是咄咄逼人,氣焰囂張,他還真不敢大聲說話。
偏偏一上來就一副天龍人的樣子,這他哪裡能忍。
在自己家,被一個本子男人壓得抬不起頭,於情於理,他都接受不了,國仇在前,家恨在後,他都不可能後退一步。
準備好承受怒火?秦飛很想看看,這個瘦的跟竹竿一樣,白的跟泡了三天的屍體一樣的小玩意,能發出什麼樣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