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城啊。”金爺盯著錢永誠,“有些話呢,說明白了就沒意思了,你也不用懂了裝不懂,跟你打聲招呼,是希望咱們都能省心。”
“金爺,您的意思我懂,也知道您是為我好。”錢永誠笑了笑,“但您總得告訴我,您的朋友過來,到底玩什麼?”
“不知道。”金爺搖了搖頭,“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會問,更不想問,你也一樣,知道的越少,對咱們來說越安全。”
“金爺,你這麼說,我很難安心,晚上睡都睡不好了。”錢永誠苦笑。
“永誠啊,我來通知你,就是為了讓你晚上能安心睡覺的。”金爺意味深長笑了笑,“你隻要裝作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就行了,告訴你的人不要多管閒事,就什麼事都不會有,而且,還有一筆錢拿,一百萬,美金,刀樂。”
“我要是不同意呢?”錢永誠含笑看著金爺問。
“那對我的朋友不會有任何影響,他們會換另一種方式來解決你可能帶給他們的麻煩,但對你還有錢家來說,就是另一回事了,說是滅頂之災,也不為過。”金爺煞有其事的樣子。
“金爺,我就是開個玩笑。”錢永誠大笑,“旁人的麵子我可以不給,金爺您發話,我還能說個不字嗎,那筆錢我不要,無功不受祿,金爺您自個兒收著。”
“哈哈,永城啊,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金爺感慨說,“天下終歸是你們年輕人的啊,你以後啊,肯定會闖出一片比你爹還要大的天地來!”
刀哥和史東明在春明火車站接上秦飛以後,開車徑直回到了他在西納買的房子,三人抵達的時候,太陽剛剛下山,阮清玄和黎美英倆個人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著。
“秦先生!”阮清玄見到秦飛很是高興,她能擁有現在安穩幸福的生活,完全是因為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
“秦先生好。”在秦飛印象裡向來內心羞澀的黎美英也怯生生打了個招呼。
寒暄幾句,三個男人落座,阮清玄送了兩瓶酒過來,就又回廚房去了。
“讓她們倆個過來坐,一起吃啊。”秦飛說。
“對啊刀哥,讓嫂子們過來一起吃。”史東明也說。
“我去試試。”刀哥一臉苦澀,起身往廚房去了,不一會兒去而複返,“讓咱們吃,她們留了飯菜,在廚房吃上了。”
“刀哥,你這還有女人不能上桌吃飯的規矩?”史東明好奇問。
“啥規矩啊。”刀哥很委屈,“我跟你們說,我巴不得她倆能對我大呼小叫的,把我訓成耙耳朵,但她倆吧,跟怕我一樣的,處處讓著我,自個給自個定規矩,我對這事愁得很,天天晚上要給我洗腳,我說自已來都不行!”
“過分了啊!我怎麼聽著,你是在炫耀!”史東明說。
“真沒有,我句句都是實話!”刀哥喊。
“彆太著急,多給她們一點時間適應。”秦飛說,“她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現在是什麼日子,不一樣的,人嘛,日久見人心,往後你就是想嘚瑟也嘚瑟不起來。”
“那最好,我巴不得!”刀哥笑,“行了,咱們開始,都動筷子彆客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