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司理理對此有些意外。
“因為我雖然討厭秦飛,但是更討厭販子。”司真真滿臉厭惡接著說,“天殺的人販子,全都該死去!”
“謝謝。”司理理說。
“你彆急著謝我。”司真真擺了擺手,“這事沒那麼簡單,我沒什麼把握,你也知道,在臨海我有的是路子,出了臨海,我也是兩眼一抹黑。”
“我知道。”司理理起身,“有消息了,給我打電話。”
“好,我送你下樓。”司真真跟了上來。
倆人一路往樓下走,到了樓梯口,司理理突然問了一句,“魏國雄人呢?”
“你覺得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嗎?”司真真眯著眼睛笑。
“不好意思。”司理理說。
“沒事,告訴你也沒什麼。”司真真語氣很歡快,像是在說什麼高興的事情,“魏國雄他啊,快死嘍!”
“快死了?”司理理整個人頓住,不得不說,她很意外。
一直沒有露麵的魏國雄,竟然快死了?
“對啊,他不是一直腰子不好嘛,去年去醫院檢查,尿毒症,晚期。”司真真一臉輕鬆,像是這件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說沒文化就沒文化,他早就知道自個身體有問題,偏偏拖著不去醫院,反而去教堂找神父,你說好笑不?”
司理理呆呆看著司真真,像是在重新認識她一樣,也的確,眼前的司真真,需要重新認識一下。
“乾嘛這麼看著我?”司真真覺得好笑,“你不會以為,我這時候應該難過,哭的死去活來的吧,拜托,什麼年代了,你難道指望我當什麼貞潔烈女?而且,魏國雄他也不配啊,連個男人都算不上!”
司理理看著妹妹的目光更迷茫了。
“行了,你彆大驚小怪的好嗎,魏國雄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梯子,我已經用它往上爬了一層,梯子就可以不用了。”司真真很通透,說話毫不遮掩,“現在他要死了,剛好,省得我還得想辦法,怎麼擺脫這樣一個控製欲極強又一點真本事沒有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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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真真,我真的一點都不認識你了。”司理理說。
“你不認識我是正常的。”司真真渾不在意的樣子,“你認識的那個妹妹司真真,早就死了。”
“是的,她早已經死了。”司理理點了點頭。
“行了,就送你到這兒了。”一路送到一樓大堂門口,司真真停下腳步,“你說的事,我會好好打聽的,你放心,我會認真的去辦這件事。”
“謝謝。”司理理對著司真真彎腰鞠躬行了一禮,方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