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跟秦飛說,要他等著我?”
“是彪子打的電話,不是秦飛,哥,他們租了個房子,在......”
放下電話以後,趙真眉頭緊鎖,扭頭看向猴子說,“那小子租了個房子,應該是不順利,我們一路過來,壓根沒人聽說過什麼觀音鎮。”
“估摸著是個化名。”猴子想了想說,“這種事情要想打聽清楚,還是要找道上的人。我有個戰友在這邊乾刑偵的,明天咱們過去拜訪一下,他應該有路子。”
“嗯。”趙真說,“那現在就去找秦飛。”
“天這麼晚了,還是明天一早去吧。”猴子說,“你的傷口也該換藥了,前麵有個招待所,先去那住一晚,明早咱們再過去。”
見猴子如此說,趙真點了點頭,倆人往招待所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找到趙思思說的地方,已經人去屋空。
“爐子裡還有火,走了應該沒多久。”猴子說,“這小子是知道我倆要來,所以才走的?”
“八成是這樣。”趙真神色凝重,“秦飛是不希望咱倆跟著,礙手礙腳。”
“靠,咱倆礙手礙腳?”猴子被氣笑了,“這小子到底想乾嘛。”
“這事,得先把他找到才知道。”趙真說,“他現在肯定在打聽觀音鎮的事,去找你那個刑偵口子的戰友,看看情況。”
入夜之後,秦飛刀哥和彪子三人再次來到了南市的這家地下賭場,這次秦飛帶了一萬現金。
和昨天一樣的流程到了地下,三人剛一出現,阿芸便迎了上來。
“三位老板,今天玩點什麼?”阿芸盈盈一笑,目光落在秦飛身上,“老板說話算話呢!”
“說話不算話的,能是老板?”秦飛湊近一步,可以聞道阿芸身上的劣質香水味,“和昨天一樣,你帶我玩,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老板,你貴姓?”阿芸主動貼上來,挽著秦飛的胳膊問。
“秦。”秦飛說。
接下來阿芸一口一個秦老板,還是領著秦飛往骰子那桌去了,還是最簡單的比大小。
阿芸昨天的好運沒有耗儘,玩了一個小時,秦飛這邊已經贏了快五千多塊。
“秦老板,要不咱們見好就收?”阿芸提議說,她當然不希望和昨天一樣,秦飛又來一次梭哈,然後她的好運在關鍵的時候再次失靈,一朝回到解放前。
“時間還早。”秦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現在見好就收,漫漫長夜可太無聊了。”
“要不這樣,我知道一個好玩的場子,我帶三位老板去?”阿芸想了想說。
“什麼好玩的場子?”秦飛盯著阿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