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有彆的上山的路。”秦飛說,“不管裡麵是不是一個鎮子那麼大,裡麵的人要吃喝拉撒,而且如果這裡是人販子的交易中心的話,進出肯定不會少,咱們這邊,一點痕跡都沒看到。”
“那女的應該是知道這邊有一條小路,所以才帶我們來這的。”刀哥點了點頭,“很好奇她到底要乾什麼,帶著二十萬進山,肯定是跟人做什麼交易,總不能是存錢。”
“不難猜。”秦飛指了指來的方向,示意刀哥往回走,“她自已的孩子,應該也在裡麵。”
“她的孩子也被人販子拐走了?”刀哥很意外,“我怎麼一點沒看出來。”
“我是猜的。”秦飛說,“除了這一條,我想不到彆的能解釋,她一路帶我們來這,要二十萬,還讓我用錢把孩子贖回來,她帶著錢進去,應該也是贖孩子。”
“照你這麼說,那確實很有可能。”刀哥唏噓一聲,“真是沒想到,她也是個可憐人。”
“要是她能把孩子贖出來,也是好事。”秦飛想了想說,“不管多少錢先把孩子救出來是最緊要的。”說到這,秦飛回頭看了一眼正在逐漸清晰的山,“等救出來孩子,雞犬不留。”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對那女的能回來,更有信心了。”刀哥頓了頓然後說,“趙真和他戰友現在估計還在雲邊找咱們,之前留個話就好了。”
“不管了,顧不了那麼多。“秦飛說。
倆人回到村裡,隨後陷入漫長的等待。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飛的內心也愈發焦躁,阿芸若是真的不回來,他是真不知道往下該怎麼走了。
硬闖的話風險太大,他就算可以不要自已的命,也不能拿其他人的命來開玩笑。
不說彆人,單單是刀哥,他在西納剛有了一個家,生活美滿幸福,若是因為這事出了什麼意外,秦飛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已。
一直等到太陽快下山,還是不見阿芸的身影。
“明天再等一上午,要是人還沒回來,咱們就先回去。”秦飛說。
“回去?”彪子很是不解,“咱們就這麼回去嘛,不行我帶人進去看看......”
“不行,太危險了。”秦飛連忙打斷彪子,“咱們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已經知道觀音鎮在哪兒了,回去好好準備再過來。”
“小秦說的對,裡麵什麼情況我們啥也不知道,貿然往裡闖,太危險。”刀哥說,“這地方鳥不拉屎,一槍給你崩了,隨便找地一埋,鬼都不知道。”
“就這麼說定了。”秦飛一錘定音,“生火做飯,吃過以後大家就睡覺,養足精神,晚上我來守上半夜,刀哥,你辛苦一點,負責下半夜。”
刀哥點點頭,眾人聽到這話,各自忙活去了。
另一邊在猴子戰友的幫助下,趙真他們打聽到了秦飛的去向。
秦飛的三輛車最後被人看到是在奶牛場附近,看到的人說,三輛吉普車排著隊,一路往西去了。
猴子建議是明天一早再出發追人,但趙真內心的不安與時俱增,他等不了,趁著天還沒黑,去猴子戰友那裡借了一輛車,匆匆買了點吃的喝的備好油,然後從奶牛場那個十字路口,一路往西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