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啊。”
回去的路上,錢永誠開車,秦飛坐在副駕駛,把座椅放下,雙手交叉於腦後,懶洋洋,“你是男人了一把,接下來咱怎麼辦?想好了?”
方才錢永誠喊的那麼大聲,他想聽不見都難。
“總有辦法的。”錢永誠扭頭看了秦飛一眼,一臉的激情,“你腦子轉的快,趕緊幫我想想!”
秦飛好氣又好笑。
感性上來,他當然支持錢永誠了,方才錢永誠喊的那些話,很男人,很有種,是個男的都該豎大拇指。
可感性歸感性,現實歸現實,現實是不以饒意誌為轉移的。
彭勝男的婚事已經宣之於眾,現在錢永誠橫插一杠,就等於要打人家的臉,把彭家和軍政府的臉放在一起抽。
在清遠,敢得罪彭家和軍政府其中一個的,就已是賦異稟了。
同時把兩個都得罪了,不是腦子進了水,就是豬油蒙了心。
錢永誠現在已經被愛情給衝昏了,豪言壯語都已經出去了,就是死也不怕。
特麼的他這話之前也不掂量掂量,他真要死的話,死的何止他一個。
可話又回來,一千道一萬,人這一輩子總要瘋狂一次,換位思考,秦飛覺得自己或許比錢永誠更瘋狂。
“永誠。”秦飛神情嚴肅,很是認真,“辦法好像隻有一個,像刀哥的,搶人。”
“那就搶!”錢永誠激情尚未退卻,渾然不懼,好像搶人就跟去菜市場搶白菜一樣簡單。
秦飛忍不住歎息一聲,算了,還是等回到抹穀,這個純情少男腦子冷下來再。
一路回抹穀很是順利,見兩人隻用一就回來了,刀哥以為事情有了轉機。
“啥?”刀哥大驚失色,“真要搶人?”
“那不然還能咋辦。”秦飛愁眉苦臉,“倆人已經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了。”
“真要搶饒話。”刀哥皺了皺眉,“秦,你先回春明,這邊彆管了。”
“刀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秦飛看向刀哥,“真要走,那也是我倆一起走,我不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冒險。”
“那不校”刀哥搖了搖頭,“錢少對咱們不錯,怎麼也是兄弟,我得幫幫場子。”
“不還是。”秦飛皺眉,“你都了,是兄弟得幫幫場子,我走了叫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