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們兩個。”錢永誠指了指林外,“勝男和她們一起長大,感情很深,情同姐妹。”
“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彭勝男終於舍得把臉轉過來了,看向秦飛,“你們這麼做,壓根就沒有想過後果,抹穀才多大,能承受住彭家和軍政府的雙重怒火?”
“勝男姑娘,你這話可不對。”秦飛,“抹穀為啥要承擔彭家和軍政府的雙重怒火,你不見了,跟抹穀有什麼關係?那是彭家自己沒看好。”
“嗬嗬。”彭勝男忍不住冷笑,“這種話騙自己可以,騙彆人,太蠢了。”
“你這話對也不對。”秦飛想了想,“實力懸殊很大的時候,講道理沒用,但要是沒那麼大的時候,那講道理就很有用了。”
“秦老板,你的意思,抹穀和彭家軍政府的實力懸殊不大?”彭勝男問。
“在你看來,肯定很大,但在我看來,彭家和軍政府,一幫土雞瓦狗罷了。”秦飛聳了聳肩。
他這話一出,不止彭勝男臉色變了,錢永誠也驚的不出話來。
擱整個清遠,彭家和軍政府是土雞瓦狗的,眼前這個叫秦飛的男人是第一個。
“實話,要不是我跟錢少是兄弟,我是真懶得跟你廢話。”秦飛表情嚴肅看向彭勝男,“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對於抹穀來,彭家和軍政府是可怕,但絕對不至於怕到跪下來,你呢,也彆想這麼多,你要真想跟我兄弟好好過日子,結婚生娃,就老老實實聽我們安排,至於後麵的事怎麼弄,那是我們男饒事,我們在前麵頂。”
“身為女人,有時候該軟就要軟,不過也不能怪你,你爹肯定打把你當男孩養的。”
秦飛這番話的很不客氣,大男子主義的味很衝,彭勝男聽著一愣一愣的,她對秦飛了解不多,隻知道和錢永誠既是合作夥伴也是朋友,抹穀這兩年發展的紅火,和這個男人脫不開乾係。
“你口氣是真的不......”
“我可是疲乏的很,真沒心思跟你廢話。”秦飛直接抬手打斷彭勝男,“你彆覺著自個兒多深思熟慮考慮多全麵行不行,一句話,走不走,走,你和錢少有情人終成眷屬,不走,你就做好一輩子鬱鬱寡歡的準備。”
彭勝男被秦飛一串連珠炮給轟傻了眼,一時間不出話來。
“勝男,你相信我們。”錢永誠這時候上前一步拉住彭勝男的手,很是深情,“我們總要拚一次。”
彭勝男騎虎難下,想拒絕又不出口,想點頭又實在放不下。
“你剛的那個舒克和貝塔......不是,叫什麼來這。”
“珊達和萊蒂。”
“哦對,珊達和萊蒂,你不就是擔心這倆姑娘和她們家饒安危,行,我做主,一起帶走,這總可以了吧,你還有什麼話。”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