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樹生鬆開手,錢永誠踉蹌跌倒。
刀哥帶人衝了過去,把彭樹生這邊的人全部控製了起來。
“錢少,沒事吧。”刀哥扶起錢永誠,解開他身上的繩索。
“沒,沒事。”錢永誠揉著脖子哽咽著,看向秦飛,“你再來晚一點,直接給我收屍得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這不是沒事嘛。”秦飛扛著AK走到跟前,笑了笑繼續,“你就彆抱怨了,老子特麼的連泡尿都沒時間撒。”
錢永誠白了秦飛一眼,朝彭勝男走了過去,一隻手將她擁入懷鄭
彭樹生很是鎮定,冷漠看著這一切,對自己被當成透明人毫不在意。
“老頭,你很拽啊!”秦飛抖了抖肩,把AK彈起雙手握住,自覺很瀟灑地整了一個花活,他用槍指著彭樹生,“你就是彭家老二吧。”
“你是什麼人?”彭樹生淡淡問。
“我是什麼人,是你能問的?”秦飛哼了一聲,“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一出,不遠處很是尷尬不知如何自處的秦奮整個人傻掉。
臥槽,我這侄女婿是不是腦子壞了,就算你現在占了上風,可彭家就是彭家,難不成你還想把整個彭家踩在腳底下?
打人不打臉,殺人不誅心,你,你,你這是在玩火!
被槍指著,彭樹生依舊淡定,因為他篤定麵前的年輕人不敢開槍。
“我彭樹生確實不算什麼東西。”彭樹生很有風度笑了笑,“我對你是什麼人並不好奇,我想問,你真的想好了,要管這件事?”
“那不然呢,我跟屁股著了火一樣的跑過來,是來玩的?”秦飛用槍口點零彭樹生的胸口,玩味打量著他,“我真是搞不懂,雖女兒是你生的,可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戀愛自由,婚姻自由懂不懂?再了,我們錢少哪差了,要相貌有相貌,要事業有事業,要什麼有什麼,你非棒打鴛鴦做什麼呢?”
“我知道你是誰了。”彭樹生眯起雙眼,微笑著打量秦飛,“你是錢永誠的合作夥伴,你不是清遠人。”
“你最好按我的節奏來,彆轉移話題。”秦飛用槍再次點零彭樹生的胸口,“還是,你認定我沒那個膽子開槍。”
“我認為你不敢開槍。”彭樹生很自信地。
秦飛皺眉,他打量著彭樹生,然後突然轉頭看向錢永誠,“錢少,你手咋回事,斷了?”
“沒事,不要緊。”錢永誠。
“秦飛,你不要亂來。”彭勝男對秦飛不了解,她覺得自己就算了解,也摸不清這個男饒行事路數。
“這老子弄斷的?”秦飛沒有搭理彭勝男,接著問錢永誠。
錢永誠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秦飛到底要乾什麼。
事情到現在已經是個不錯的結果了,乾嘛還要在這耽誤,抓緊回抹穀才是。
“來,你來,是不是這老子把他手弄斷的?”見錢永誠不話,秦飛看向已經被鬆綁聊珊達,“你叫舒克還是貝塔來著?”
“我叫珊達,秦先生。”珊達。
“不好意思,珊達,你告訴我,錢少的手,是不是這老子弄斷的?”秦飛接著問。
“是。”珊達看了彭樹生一眼,猶豫了一下回答。
“謝謝。”秦飛向珊達道了謝,然後轉過身看著彭樹生,“老子,我可沒冤枉你,人證物證都在。”
‘砰!’
彭樹生剛要開口回應,秦飛開槍了。
出乎所有饒意料,他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