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煦,你彆想離開我。】
【我不想把你關在家裡,所以彆逼我,彆惹我。】
【寶寶,我好愛好愛你,我不可能離開你。】
看吧,這男人就是這樣說情話忽悠自己的,就連幻聽也是嘴抹了蜜一樣。
“寶寶,我愛你。”
這樣雙重迷戀的告白在耳畔響起,一個溫柔紳士,一個占有欲極強,裡裡外外都被這道低沉暗啞的嗓音侵占感知覺,逃不掉也躲不開。
正是這種感覺讓他即享受又痛苦。
每一次都是這樣,陸或雍的前戲能夠讓他淪陷,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他已經被確診精神分裂,需要治療與服藥,而現在階段需要做的就是先跟乾擾因素分開。不想告訴陸或雍自己可能是因為無性婚姻患上精神分裂,更不能讓陸家知道這件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要怎麼樣才可以稍微順利的跟這個粘人精分開一段時間?
吵架?冷戰?
或者是用工作將自己的時間填滿,讓他沒有心情去想這些,花更多的時間在工作上。
就在他想得入迷時忽然被捏住下巴,仰起頭,強勢的吻落了下來,仿佛想將他的呼吸吞咽,一點喘息機會也不給他。
本來想有誌氣的推開。
……
還是沒推開。
這男人的吻技很好,下唇被咬住,再循序漸進地捕獲他的所有呼吸,甚至放在後背上的手都能惹得身體發顫。
“寶寶,呼吸。”陸或雍將他抱在腿上,輕撫著連接吻都能發抖的身體。
【好敏感的寶寶。】
暗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顧知煦彆開臉喘著氣,吸氣,呼氣,要他命了。
“……等會。”
陸或雍沒給他太久空閒的時間,捏住他下巴,吻上他唇邊的濕潤,隨即吻上唇。
顧知煦已經沒了推搡的力氣,本來的誌氣都被吻走了。
周圍仿佛都虛化了起來,眼神逐漸迷離,光是跟陸或雍接吻就對他有著極端的吸引力。
……
可是不行。
……都兩年了,光是吻和手能滿足得了嗎?
要是繼續下去豈不是委屈了自己一輩子沒嘗過真正的滋味。
【你光是跟我接吻都受不了了,其他還受得了嗎?】
【寶寶,彆貪心。】
【你會壞的。】
幻聽又在嗡嗡作響。
他睜開眼,猛地推開人。
陸或雍離開唇,握住身前擋著自己的胳膊,對上小愛人被吻得通紅的臉:“怎麼了?”
手撥開他汗浸浸的額前發。
顧知煦深呼吸幾口氣,眼眶微紅,略有些惱火:“這件事沒解決前不許再吻我!”
陸或雍:“……”他們合法的:“你不想跟我接吻?”
“反正就這樣。”顧知煦沒給他任何問為什麼的機會:“你對自己那麼潔身自好,那少親我。”
陸或雍聽出這小祖宗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起不來就不談了。
顧知煦躺回床上,胳膊蓋住臉:“我困了。”
他不要耽溺在這樣雙重淪陷的誘惑中,不然自己遲早得進精神病院。
這個病一回家就複發幻聽。
還是聽醫生說的,排除乾擾性因素,積極治療。
陸或雍見顧知煦背對著擋住臉,發紅的耳根露在外頭,也跟著躺下,把老婆抱入懷中:“對不起,那我哄你睡覺。”
【手指也不要嗎,明明之前被我用手指玩也會哭得渾身發抖。】
【舌頭也一樣,也能哭得厲害。】
【都不要了?】
【寶寶,明明這都發抖得不行,你太貪心了。】
顧知煦:“……”
聽聽,說的是什麼話。
不行還敢諷刺他?連幻聽都敢諷刺他了?
幾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