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是對他太了解成了他肚子裡的蛔蟲?
酒店管家麵帶微笑在前麵引路,充當看不見聽不見的角色,雖然他也聽不懂這兩個外國人在說什麼,反正少看就是。
顧知煦走了兩步發現又感覺不到幻聽的症狀,好像隻有陸或雍靠近的時候才會?
也不對,在工作的時候也很少聽到,在家裡會幻聽的情況才會出現比較頻繁。
而且在飛機上好像還聽到乘務員的?
…..不明白,這個藥效還沒起來嗎?
怎麼好像幻聽並沒有減輕的跡象,反而越來越頻繁。
兩人的氣氛三兩句再次陷入緊張。
管家保持著自己的職業素養,為兩位vip客人開門,開燈開設備,做完一切禮貌頷首地退下,把空間留給氣氛微妙的兩個男人。
陸或雍跟管家道了聲謝,正想著跟顧知煦談一談,卻見他隨便走進了間房。
‘嘭’一聲,房門關上。
沒有落鎖動靜卻聽得出脾氣。
脾氣?這家夥到底是在鬨什麼脾氣。
他鬆了頂端的兩顆扣子,擰著眉,哄不好老婆整個人顯得有些格外煩躁。
也沒走,就站在顧知煦房間門口。
五分鐘後,最終還是沒忍住敲了敲門。
“寶寶。”
“…..”沒人回應。
陸或雍又敲了兩下:“老婆?”
還是沒有回應,他察覺到不對,想到什麼眸色瞬間一沉,連忙打開房門。
腳步一頓。
房間裡很安靜,俯瞰市中心的玻璃窗被拉開一半的窗簾,白色的紗簾隔絕了部分透入的光線,光蔓延至旁邊的沙發旁,落在沙發上睡著的人身上。
熟睡的青年似乎沒被影響,躺在沙發上睡得無知無覺,鞋子也沒脫,微微皺了眉,仿佛睡夢中有什麼不安穩的困擾著他。
日光落在那張格外白皙的臉上,鼻梁上還架著眼鏡,眼皮底下略有些青色,是睡眠不足疲憊的痕跡。
陸或雍眉頭沒有鬆開過。
怎麼感覺最近那麼能睡,才幾分鐘一進來又睡了?還睡得那麼熟。
明明在飛機上睡了一路,睡了足足十一個小時。
他輕輕地推開門,走到沙發邊,彎下腰把小愛人的眼鏡給摘了,放到一旁,再把他的板鞋和襪子都給脫了,然後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想抱他去床上睡。
“…….嗯?”顧知煦感覺到騰空的失重感,嚇得一顫,連忙抱住。
陸或雍單臂托著他的臀部,見他被嚇到,空出一隻手護著他後背小幅度的顛了顛,抬頭看他:“是我。”
“……嚇死我。”顧知煦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把腦袋枕在寬厚的肩膀,合上眼皮,隨後又睜開眼:“你放我下來。”
“不放。”陸或雍抱著人往外走:“不讓你自己睡。”
【那麼會睡,是小豬嗎,睡死了都不知道,我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
顧知煦聽完,一口咬上陸或雍的肩膀。
“嘶——”陸或雍猝不及防被咬,忍住手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才是豬。”
陸或雍:“?”
顧知煦表情戛然而止,他懊惱地用額頭撞了一下陸或雍的肩膀:“你有罵我嗎?”
陸或雍:“……沒。”
【我哪裡敢。】
“你罵我了。”顧知煦盯著陸或雍的側臉。
陸或雍將人抱到套房的主臥,把他放倒在床上,膝蓋抵在床沿,順勢彎腰俯身靠近,將結實的手臂撐在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