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資搓了搓手。
“培文啊,你看文學之友的活動也是你想出來的,你有什麼增收的好點子沒有,再想想?”
劉培文開口問道:“那我問你,你是領導我是領導?”
“我是領導?”
“你是領導,那伱怎麼自己不想想,什麼事兒都推給我啊?”
顧建資反問道:“那我問你,你是領導我是領導?”
去跟顧榮他們彙合倒是簡單,隻要到顧家在都城的駐地就行了。可讓她比較頭痛的,是怎樣甩掉容淵。
見周英雄滿頭大汗,專心致誌的煨火熬藥,陳元也不好多問什麼,隻能轉身告辭。
也不知是之前的戰鬥驚嚇,還是尋著他氣味找來的,反正這一鴉一狗被凍的瑟瑟發抖。
或者說,阿顏普卡的親信被“密諦法王弟子”、“摩揭提寺最高武學”、“西涼皇族後裔”諸多光環迷惑,以為阿顏普卡的眼睛是修煉秘法所致,最聰明的人也不過是懷疑阿顏普卡的母親是西域歌姬。
二人一路緊隨著老頭子,穿過狹長的走廊,他們在這一路上看到了不下五十名修行者,他們手持飛劍。麵無表情的在空中縱橫來去,仔細巡邏。
葉青林坐在亭子裡,賞著金桂,聞著花香,享受著微風清爽,見明泫遠遠的走了過來,便對他點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