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虛情假意地進行了感謝。
樂從譽很擔心,可是他除了把這個情況告訴安珩之外,彆的什麼也做不了。而在他觀察初夏的這幾天,安珩接連不斷地被帶去安撫omega和alpha,最嚴重的時候,安珩是暈倒後被送回來的。
戴維給安珩粗略做了一下檢查,發現alpha的生命值仍處在一個可控範圍內,便治療都不給alpha治療一下。
樂從譽氣得又對空氣打了一套拳。
“安珩,我不明白。”樂從譽緊挨著安珩,小心翼翼地幫安珩揉手臂,“現在沒了係統的限製,你為什麼還……還要安撫他們?”
安珩低垂著眉眼,他現在確實不需要按人設來走了,但不忍心那些ao受苦隻占了很小一部分原因,至於大部分原因,他覺得還是不告訴樂從譽好。
他是唯一能夠聯係所有ao的人,那些實驗員之所以放心讓安珩去安撫他們,是篤定安珩不過白紙一張。他們不知道安珩已經通過樂從譽摸清了整座基地的路線圖,又在一次一次安撫的時間裡,將那些路線透露給ao們。
他甚至不用擔心有人會出賣他,有係統給他開過的上帝視角,安珩清楚地知道哪些人可信,哪些人不可信。
他照舊扔出那句安撫的話,“放心,我沒事。”
omega氣得在alpha的手臂上用力地捏了一下,結果看到被他捏過的地方迅速變紅,又心疼地揉了揉。
安珩見他仍是低落,便再次真誠地安慰道:“其實我主動點也好,至少能免一頓電擊。”
樂從譽:“……”
*
基地裡的時間又過去了兩天,安珩這兩天都是昏倒了被送回來的。戴維給安珩加長了鎖鏈的長度,使得後者可以躺在地上。
樂從譽心裡有些不安,可問安珩,得到的結果就是“沒事”,那些實驗員也給安珩進行了檢查,檢查的結果也是沒事。可沒事怎麼會暈倒,沒事怎麼會越來越虛弱,臉色也不怎麼好。
而且,該死的戴維總是來騷擾安珩!這人總是用那種覬覦的目光盯著安珩看,安珩昏迷的時候沒法得知對方做了什麼,更彆提反抗了。戴維觀察了幾天,就開始蠢蠢欲動。
而現在……
戴維就蹲在安珩的身邊,用他那雙肮臟的眼睛,描摹著安珩的眉眼。
樂從譽很急,非常急。
眼看著戴維低下頭,就要去吻安珩的嘴唇,他迅速捂住安珩的嘴,然後氣得一拳揮在戴維的臉上。
“砰——”
戴維被打得頭一偏,倏然吐出了一口血沫,他捂著臉,疑惑地打量著四周,並未找到下重手的人。
“見了鬼了!”
樂從譽本“鬼”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一直都以為自己隻能碰到安珩,直到這一拳實打實的落在戴維的臉上,他才意識到——說不定他隻要和安珩有肢體接觸,就能打到彆人?
樂從譽眼睛都亮了起來,他一隻手搭在安珩的胳膊上,另一隻手用儘全力又揍了戴維一拳。
“砰——”
後者被打得猛地栽到地上,腦袋磕在堅硬的地板上,撞得他眼冒金星,不一會兒,他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
戴維氣憤極了,可房間裡除了他和昏迷的安珩,再沒有其他人,他大聲質問道:“是誰?!滾出來!!”
樂從譽驕傲地揚起頭,“是你爺爺我!”
趁著戴維還沒被嚇跑,樂從譽趕忙又補了幾拳,直把人打得鼻青臉腫。看著戴維落荒而逃的背影,終於讓樂從譽心裡舒坦了一點。
很好,以後他見戴維一次,就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