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具體時間,正是五條悟去茶室抓白繪子之前。即意味著五條悟到茶室之前,白繪子都和那位神秘的男朋友在一起。
五條悟摸著下巴思考,“迫不及待打暈真希也要跑下山,是專門去見男朋友?”
照片上的是白繪子吸食完咒力時,暈乎乎的仰麵躺在沙發上,一臉饜足之態。
出現在鏡頭裡的還有一隻男人的手,親昵的鬆鬆散散地掐住她的脖頸,充滿著上位者的掌控欲和狎弄。
而白繪子雙眼迷-蒙,兀自沉醉在暈陶陶的咒力裡,她的眼睛還沒恢複完全,對著夏油傑舉起的鏡頭毫無反應。
那時候的夏油傑是怎麼說的呢?
白繪子隻模糊記得他好像說了句“這個樣子很漂亮,幫你做個紀念,嗯?”
有種難以言說的氣息。
禪院真希被這張照片弄得臉紅心跳,大力壓了下白繪子,“喂,不許再拍這種奇奇怪怪的照片,聽到了嗎?就算是和男朋友,也不允許,知道嗎?”
“知道了,他偷拍的。”白繪子悶悶地解釋。
“什麼男朋友啊?怎麼奇奇怪怪的?如果發現不對勁,趕緊分手知道嗎?”禪院真希不滿地嚷嚷。
“嗯嗯。”白繪子心不在焉地敷衍她,注意力卻全放在五條悟身上。
“刪了哦。”五條悟托著臉,又欣賞了會照片突然說。
“啊?”白繪子慢半拍,才反應過來。“好的。”
五條悟漫不經心地刪了這張照片,“手機裡倒是沒什麼奇怪內容,這一周就由老師我代為保管,有問題嗎?”
“沒問題。”白繪子眼睛裡閃爍著隱隱的星星點點的傷心,“但是,老師,看了我的手機,你還要對我進行單人的,專門的思想指導嗎?”
她故意把單人和專門的音咬得很重。
“當然了。”五條悟一臉無所謂。
“可是,老師,不是應該和我保持距離嗎?”白繪子好像忘記了背上壓製她的禪院真希,語氣裡帶點失落和難以察覺的期待。
單人指導,他不應該對她避之不及嗎?
明明知道她那麼渴望和他靠近,明明之前竭力避開和她單獨出任務,明明在花火大會上,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
“好了,真希先出去訓練吧。”五條悟突然衝真希點頭示意。
禪院真希猶豫地放開白繪子,滿腹疑惑地拿了武器出門。
不方便她留在現場聽下去嗎?
禪院真希搖搖頭,總覺得白繪子和五條老師,有點奇奇怪怪的感覺。
空蕩蕩的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白繪子終於能坐起來,“老師和我呆在一起一周的話,不怕我生出多餘的期待嗎?”
五條悟指間轉悠著她的手機,不在意的反問她,“不是說好了乖乖的當我的學生嗎?”
“對了,要把那張合照刪掉嗎?我怕你男朋友看了,嗯······”
五條悟托著腮,斟酌著怎麼用詞。
“他不會看我手機,也不會吃醋。”白繪子僵硬地挺著背,嗓音乾澀。
--那麼老師會吃醋嗎?
--為什麼刪掉夏油傑拍她的照片呢?
這樣想著,卻不敢問出口。
要保持距離,不要問超乎關係的問題,努力做單純的沒有多餘想法的學生。
“ok。”五條悟輕快地把她的手機裝進口袋,“手機我先保管,白繪子,準備好一周的特彆指導了嗎?”
“準備好了。”
被他隨便推開,又隨便拉近。
為了試探監視她,他竟然能忍受和她近距離呆一周。
“老師好能忍啊。”白繪子輕輕嘲諷他,“我對待不喜歡的人,會果斷扔進垃圾桶。做不到像老師這樣······”
她把話尾咽進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