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消息,阮夏發現自己被馮君給拉黑了。
這次過來阮夏沒帶多少東西,就是一兩套換洗衣服,她是打算去逛街的,回去還要帶很多戰利品,沒必要多帶行李,簡單的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阮夏拖著行李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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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安是十點多回到酒店的,他進來的時候驚訝阮夏竟然沒等他。
阮夏的房間還亮著燈,傅承安過去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皺了皺眉,傅承安說道:“阮夏,我進去了。”
房間裡麵空無一人,就連阮夏的行李箱都不在房間裡麵。
傅氏集團的產業遍布全國各地,傅承安出差的時候,但凡這個城市有傅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他都會住在傅氏集團旗下的酒店,酒店都會有傅承安給自己留出來的房間,這次他們在S市住的酒店,就是傅氏集團的。
在阮夏不接電話的情況下,傅承安給酒店經理打了電話。
酒店經理趕緊找人去看監控,之後匆匆趕過來,“傅總,傅太太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出去了,還拖著行李箱,這個是視頻。”
視頻裡麵,阮夏耷拉著肩膀,委屈巴拉,站在門口還猶猶豫豫的,最後又像是下定了決心,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經理隻想說這些和酒店沒關係啊,“傅太太在這之前,泡了溫泉,按摩,又做了美容後回的房間,在這期間都很愉快。”
傅承安:“手機。”
用著酒店經理的手機,傅承安聯係阮夏,這次阮夏倒是接通了,結果電話那邊是音樂的轟鳴聲,不影響就知道,阮夏是在哪裡。
傅承安:“現在出來,位置發給我,我去接你。”
阮夏像是喝醉了,聲音軟的不像話,“你彆過來,我在借酒消愁。”
傅承安被她氣笑了,她在酒店玩了一天,回到房間一會就要出去借酒消愁,她消什麼愁?
這裡阮下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大晚上,傅承安耐著性子,“我陪你一起借酒消愁行不行,地址?”
阮夏:“距離酒店最近的那一個酒吧外麵的大排檔,我沒自己去酒吧,我不敢。”
傅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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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吃了一份小龍蝦,椅子旁邊還放著自己的行李箱,傅承安要過來,她結了帳,拖著自己的行李箱站在一旁等著。
也就幾分鐘,傅承安就過來了,他從車上下來,再加上那一輛藍色的法拉利跑車,阮夏覺得她老公今天又帥了一些,是金錢疊加的魅力。
傅承安走到了阮夏旁邊的時候,話都沒說話來,阮夏的眼淚像是珍珠一樣,一串串的低落,從前阮夏在傅承安這裡覺得委屈了,總是紅著眼圈,要哭不哭,這還是第一次在傅承安麵前這樣過。
豆大的淚珠又吧嗒吧嗒的。
阮夏的箱子是超大的,為了過來購物帶的,她站在箱子旁邊襯的她有些嬌小,看起來也更加的可憐了。
傅承安還能夠聞到阮夏身上的酒味。
傅承安:“喝醉了?”
服務員上錯了,喝了幾口酒的阮夏遲疑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我沒醉,我真的沒醉,我很清醒的。”
伸出了手指,阮夏說:“我知道這是一,我也知道這是二。”
傅承安:“行,你沒醉,我們回去。”
往後退了一步,阮夏使勁搖頭,“我不能和你回去。”
傅承安:“為什麼?”
阮夏:“你有小三了,你們門當戶對,你會和我離婚,然後聯姻.....”說完了,直接撲進了傅承安的懷裡,“你之前不想承認我是你的老婆,對我冷淡,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對麼?”
傅承安這個人,潔身自好,從小見多了一些糟心的事情,對於男女之情嗤之以鼻,結果去了一趟片場遇到了阮夏,老婆有了不說,現在小三都有,他都被阮夏給氣笑了。
阮夏緊緊的環著傅承安的腰,傅承安也不推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心裡被填滿的感覺,哪怕現在壞裡麵的人還在喋喋不休。
“傅承安,我會同意和你離婚的,你不要讓你家裡人給我甩支票,太難堪了。”
傅承安:“沒小三。”
阮夏躺著頭,呼吸時候噴灑的熱氣正好在傅承安的喉結處,傅承安低著頭和她對上目光,同時手指微微收緊。
傅承安:“鬆開?”
阮夏:“除非,你叫我老婆,我才信。。”
傅承安聲音沉沉的,好不容易才說了這兩個稱呼,“老婆。”
說完了,直接把阮夏推開了。
傅承安:“上車。”
阮夏糾正他,“是老婆,上車了,我們回去。”
傅承安和阮夏的外形實在是太好,這兩個人站在街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演偶像劇,周圍已經有人拿著手機在拍了,傅承安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阮夏的頭上,直接把人扛在了肩膀上。
下一秒,阮夏哭了,“你是不是,也這樣對待過小三。”
傅承安把人放在副駕駛上,阮夏拽住了傅承安的襯衫,小臉紅撲撲的,“如果你這樣對待過小三,就不要這樣對我了,你看起來好熟練,你以前都是公主抱我的,這次怎麼變成把我抗在肩膀上了呢......”
看著阮夏的唇還在喋喋不休,也不肯鬆手,傅承安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盛夏的風吹著誰樹葉沙沙作響,街上人來人往,還有正在營業的酒吧傳出來的音樂聲,但是好像這一刻,好像除了兩個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傅承安站直了身子,“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