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衡就坐在一旁看著,並提醒道:“這些人的口音你應該辨得清,都是京裡的人,大周天子腳下的子民。”
虞清儀肯定辨得出這些人,這是她認知裡最愛的父皇傾儘一生去守護的子民。
但現在,一邊吐著汙言穢語一邊對她下死手的卻也是這些人。
她不理解這些人的所作所為,而一旁的厲衡就這麼看著這些人發狂一般將她抽得大幅度搖擺,看著她疼得抽搐的模樣,心情愉悅許多,他甚至很享受這樣的畫麵。
但讓他不爽的是——每次她被抽到昏死過去,也沒見有人領到聽到叫聲的那份賞錢,就算在辣椒水裡浸醒,也未見她慘叫過一聲。
就這麼折磨了幾日後,厲衡發現皮開肉綻的疼痛對她而言起不了任何作用。
厲衡不清楚這女人的過往,但這女人確實很扛虐。
最終,厲衡把她吊在了地牢的蛇窟,並且下令一旦發現暈厥立刻潑醒,讓她時刻處於清醒中。
但一連七天過去了,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任何刺激、恐懼甚至無休止的噪音折磨都未能使她精神崩潰。
就連獄卒們都未曾見過這麼難對付的!
直到第七天,門開了。
厲衡再度進入了地牢,來到了這個體無完膚的女人麵前。
豈料,還未等他開口,她便率先嘲諷的道:“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原不過就這點本事,你這些所謂的酷刑,都是本宮玩剩下的。”
她嘴毒,厲衡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那狗皇帝親手教養的女兒,不可能是個善茬,厲衡隻是平靜的道:“那咱們便玩點沒玩過的。”
他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緩緩捏住虞清儀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