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養好傷,那些官兵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徐盈兒:“……”
她有點不敢相信,但虞清儀卻是果斷的畫出了路線圖。
雖然她確認過徐盈兒不可能是厲衡的眼線,但路線圖還是隻畫了一半,另一半留在了腦子裡。
而徐盈兒的優勢便是知道厲衡哪天不在府上:“最近的一天是三日後,那天晚上他在宮裡有酒局,估計前半夜都回不來。”
“三日,那足夠了。這三日我便一直裝病不起,你也不用過來看我,三日後我扮成你的奴婢隨你出府,沒人會猜到是我。不過前提是你不得走漏風聲,否則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乾脆……”
“不不不!我保證不說出去!”
這三日,厲衡一直在府內,他白日審閱一些新帝無法批複的折子,夜裡便會來看虞清儀。
虞清儀雖然懶得理他,但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若不是她不想讓自己傷勢加重耽誤逃跑,她早就把他烙在她背上的印揭開了,哪裡會讓他欣賞自己的傑作。
瞧著她一副蔫樣,厲衡不信:“本王問過郎中了,你身體素質很好,早就該恢複了。”
虞清儀冷聲道:“所有你滿意的地方,本宮都會儘力糟蹋它,就比如這次。”
厲衡挑眉:“那便順了本王的意了,本王還真想看看你吃燕窩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個畜生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簡直出乎虞清儀的意料,他居然帶了一大罐的燕窩,硬生生的捏著虞清儀的嘴往下灌,她感到反胃,想要往出吐的時候,他便捏著她的下顎,不許她吐。
看著她被灌得翻眸的樣子,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犀利:“你不是喜歡吃嗎?那就多吃一點!本王餓你兩天是讓你緩緩身體,你既想糟踐,那也該由本王糟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