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豈料,厲衡當即對他吼道,“再敢多說一句本王割了你的舌頭!本王要她自己說!”
虞清儀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在想什麼,他早就清楚。
她所有的心思都瞞不過他,隻是她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還在堅守著什麼。
貞操也好,信念也罷……
這一切在厲衡那滔天的權勢麵前,顯得那麼渺小而可笑。
末了,虞清儀終於嘗到了絕望的滋味兒,遂乾脆回了厲衡四個字:“無可奉告。”
意料之中的是厲衡瞪圓了眼,如同猛獸一般不留情麵的在另一個男人麵前吞噬了她,這一次甚至比以前更加殘暴。
虞清儀咬著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尚且不知被挖了眼的譚城是否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但她還是覺得,他肯定知道。
隻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就沒有厲衡乾不出來的惡劣事兒。
天亮之後,她依舊被鎖在地樁上,身上疼得難受,但除了這麼渾渾噩噩的待著,她什麼也乾不了。
她的人生,算是就這麼廢了,甚至還不抵早早解脫的那些皇姐。
昨天夜裡,他發狂的時候告訴她一個事實:“你可以繼續跟本王耍花招,但你要記好了——本王可以修複你的胳膊,也可以隨手再拆你一條腿。”
她這才知道原來徐盈兒帶她看診的郎中是他安排的,路過山寨把她丟給山匪賭她能不能喚醒左臂也是他安排的。
她就像個任他擺布的玩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於是,這一天,她破天荒的像個行屍走肉一般躺在地上。
任由晚上他得勝歸來,隊伍裡開始了慶祝,並且厲衡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