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衡冷聲道:“你可真是欠揍!”
於是他當即向水中射了一箭,警告她自覺下去。
原本感到腦袋開始發酸的虞清儀被這一箭嚇精神了,但頭暈沒有任何緩解,她還是想上岸,但隻要她有往上浮的勢頭,厲衡立刻出箭警告她。
厲衡看著身旁的香隻剩下三分之一,至少比上一次強了,但這時,虞清儀實在是堅持不住,在水中漸漸失去意識,不受控製的在水下張嘴呼吸。
厲衡在看到水麵上浮出的泡沫後,立刻眼疾手快的將她撈了上來,再度將她腹中的水打了出去。
但這一次,她沒有立刻醒過來,恐是需要緩上幾個時辰。
“今晚就先放過你,明晚再練。”
說罷,他將虞清儀扔到了馬背上,帶她回到了營帳。
為了避免她再次發燒,厲衡將她的身體擦拭了一遍,換了件乾爽的衣裳,又將他的被子拿出來給她蓋上。
她睡得倒是很沉,哪裡知道厲衡全程是冷著臉的——她今晚的體能並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不說,他還得親自伺候她就寢!
“彆讓本王發現你是個廢物,不然可不是卸你一條左臂那麼簡單了,信不信本王把你做成人彘!”
他盛怒之下真能乾出這種事,但眼前昏睡著的虞清儀卻是無意識的偏過頭去,她不服他的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若不是落在他手上的是殺父仇人的女兒,厲衡早就沒耐心了!
後半夜,厲衡根本沒睡,坐在營帳門口吃了兩壇酒,待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來到虞清儀麵前,瞧著眼前的女人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他乾脆抄起一桶河水便潑向虞清儀。
那刺骨的涼意對虞清儀而言猶如一場再熟悉不過的噩夢,夢中的她三番五次被厲衡淹在水裡,那種窒息的感覺驚得她瞬間睜開雙眼。
但睜開雙眼的刹那,她便看到了厲衡那張厲鬼般的冷臉。
“你昨晚如同廢狗一般,還有臉睡到日曬三竿不成?起來!”
天還沒亮,厲衡便再度把她丟上了馬。
這一次,厲衡喝令道:“不準趴在馬背上,給本王坐直了!”
虞清儀這會兒還沒緩過來,迷迷糊糊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