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兒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忙上前扶住了虞清儀道:“爺又對你動粗了?他怎麼能這樣,你的傷還沒好利索呢!”
虞清儀想說什麼,但唇舌發麻,說不出話來,徐盈兒不敢想象厲衡又乾了什麼,隻得抱著虞清儀安慰道:“我這就備熱水給你沐浴。”
在進院之後,方媽媽當即看到了徐盈兒被饞回來的虞清儀,她立刻朝著虞清儀行了個大禮,並道:“老奴先前有眼無珠,言語上對公主多有冒犯,還請公主恕罪。”
虞清儀現在可受不起這等大禮,遂道:“無妨,你起身吧。”
救個老奴,無非就是幫徐盈兒一個忙而已。
而徐盈兒照顧她也是十分認真的,虞清儀能感受到。
這一次,在給她寬衣的時候,徐盈兒瞧著她身上又添了一些牙印,整個人都愣了。
“這怎麼被咬出血了?怎麼搞的?”
虞清儀不緊不慢的回道:“讓瘋狗給咬了。”
她也沒想到,他盛怒之下居然還咬人!
不過,更讓虞清儀無法理解的是——
“門外怎麼多了一群侍衛?你這裡怎麼了?”
徐盈兒歎了口氣道:“被禁足了。”
“為什麼?”虞清儀不解的問,“你招惹他什麼了?他為什麼要禁你的足?”
徐盈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頭對方媽媽道:“你看!我就說我是有朋友的!怎麼樣?你能放心了吧?”
虞清儀聽不懂她們的話中之意,但徐盈兒卻是一副十分滿足的樣子。
次日清晨,厲衡來徐盈兒這裡找虞清儀道:“讓那個廢物出來練劍,本王準她睡了三天,還不知足!”
然而,光喊是沒用的,這裡的家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被利刃抓去充當死士了,但顯而易見的是這府上都沒幾個下人,最後還得是厲衡親自把躺在床上的虞清儀拎走,丟到密室練劍。
在處理完虞清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