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撐著身子坐起來了,像之前那樣開始運功療傷。
而利刃也是擅自調整了機關的難度,這一次,待她療傷結束後再度麵對內力氣流的時候,她突然發現那道內力的強度輕了許多,好像對手是個功力不高的初學者!
難不成利刃真的給她放水了?
但不得不說,這一次的對打,虞清儀就不是單方麵被碾壓了,而是遊刃有餘的出招還擊。
利刃見狀,終是放心的回去將情況通稟給厲衡了,他知道厲衡最厭惡的是欺騙與隱瞞,遂主動交代了自己怕虞清儀出意外而將難度降級的事。
他主動交代了情況,厲衡也沒責怪他,隻是冷聲道:“她之前那幾關也是這麼過來的,你不乾涉,她也成功出關了。”
“屬下並不知情,隻是覺得通關難度對她而言有些大了。”
厲衡回道:“你這是在害她。強度不大,她能練出什麼?照這麼練,還不得再練個十年?誰會給她那麼長的時間?”
“那屬下將強度加回去?”
“突然加到最強的難度,她反倒會吃不消,調成中等吧,練上三天看看情況。”
“是!”
於是,利刃在第二日便將難度調成了中等,這總比上來就是高難度要強了太多。
第二日的時候,虞清儀同樣感覺到難度提升了,對手像是習武十年的前輩,儘管這一次對付起來有些吃力,但也不是像之前那樣想防禦都擋不住,隻有挨打的份兒。
大抵是利刃跑去說情了,這才讓她能喘上一口氣,看來就連厲衡的侍從都比厲衡能有點人性。
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