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就這麼看著被懸空吊著的虞清儀,瞧著她在昏迷中時不時無意識的咳出幾口血來。
他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女子的皮相確實容易惹人憐惜的緣故,他已經不止一次對她放水了。
並且即便是現在,他也見不得她受著重傷還被冰冷的鐵鏈吊著,瞧她這樣,自己能恢複意識的可能性不大。
利刃遂將鐵鏈降下,隔著一定的距離往她體內傳輸一些真氣,助她療傷。
但他終究是有分寸的,他知道厲衡的女人,旁人一根毫毛都不能沾。
一炷香的時間後,隻見虞清儀的眼皮微微動了動,瞧著是有意識了,利刃趕忙將鐵鏈吊回去,通稟厲衡過來查看。
厲衡過來的時候,利刃自覺交代道:“爺,屬下看她是傷了肺部,方才確實說不出話來,屬下簡單給她療傷一番後,應該是恢複了。”
厲衡怎麼可能不知利刃容易對她心軟?正因如此,他才留利刃在身邊控製自己暴戾屠殺的行為。
而這一次來到牢房麵前時,虞清儀果真是醒了。
厲衡眯著眸,冷聲質問道:“現在想清楚該怎麼給本王一個說法了嗎?”
虞清儀見他這般執著的問這個問題,毫不忌諱的道:“這感覺挺好的,至少還能做一次自己,而不是一個給厲衡侍寢的。”
這一仗打得暢快,她很滿意,所以根本沒管厲衡的死活和感受,哪怕厲衡暴怒之下發了瘋的對她動刑,她也覺得無所謂。
“攝政王,我勸你最好還是殺了我吧,我不可能給你當奴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她的這番言論,完全出乎了厲衡的意料,她不是為了報複厲衡,而是想做她自己?
“做本王的侍妾果然讓你覺得丟人了是嗎?真是可惜,你就是給本王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