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府後,厲衡把虞清儀扔回了徐盈兒的院子,隨後解開了她的睡穴。
而虞清儀在醒來後,整個人便再也坐不住了,她想去央求厲衡,無論如何她都想留住自己唯一的親眷。
殊不知,當天傍晚,在虞清君吃晚飯時,突然同獄卒道:“沒有酒嗎?”
獄卒嘲笑道:“你一個階下囚,還討什麼酒吃?”
“向攝政王討杯毒酒。”
兩個獄卒麵麵相覷,隻聽虞清君歎道:“想走得體麵一些,就不去午門外張揚了。”
但此事需要厲衡的允應,二人遂飛鴿傳書通稟厲衡,厲衡在知道此事後,當即去徐盈兒的院裡撈出虞清儀上了馬車,立刻回皇宮。
虞清儀尚且不知他什麼意思,竟是有些期望他能回心轉意!
“你是決定放我們一條生路了是嗎?”
虞清儀問著,但厲衡沒有給予她答複。
這讓虞清儀越發的不安,她遂繼續哀求道:“你要辦的事我都答應你了!你還想怎樣?你提多少個要求都行,隻要你肯說出來!”
“本王沒什麼想提出的要求。”
“那……能放過他嗎?”
厲衡沒有回答她,他隻怕接下來的一幕會嚇到她。
在馬車停下後,厲衡把虞清儀拎了進去,並道:“去見他最後一麵吧。”
那一刹,虞清儀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總覺得情況哪裡不對……
她嗅覺靈敏,此刻已然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難道說——
腦海中閃過一絲不詳的念頭,豈料就在轉頭的刹那,虞清儀竟見虞清君正襟危坐的坐在飯桌前,飲過酒後,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哥!你怎麼了!”
虞清君萬萬沒想到吃完毒酒後還能再見到小妹,他懷疑這不真實,於是上前一把拉住虞清儀的小手,蹙眉問道:“怎麼是冰涼的?”
虞清儀見虞清君還能說話,激動的往前爬了兩步,來到了柵欄前方,任由虞清君摸著她的小腦袋,心疼的道:“你怎會變成這般模樣?你的腿怎麼了?厲衡沒給你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