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宮女見虞清儀這鬱痛的模樣,不禁問道:“不知宜寧公主有何打算?”
虞清儀不想回去,但厲衡如此逼她,她隻得把對他的憎恨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但宮女卻提議道:“奴婢鬥膽,您不妨也可以賭一賭攝政王不會動您的隊伍呢?或許攝政王隻是嚇唬你,根本不會殺他們?”
虞清儀怔了怔,萬萬沒想到一個宮女竟有如此思路。
萬一呢?萬一厲衡隻是唬她呢?
……
三日後,厲衡的彙報演練可謂是說開就開,各個隊伍都在緊張的做著最後的排練,甚至有些隊伍還在高聲喊口號。
他們準備得五花八門的,誰承想厲衡根本沒心思去看他們能整出什麼花樣。
他隻想知道虞清儀究竟敢不敢來?
反正他話已經放了,他也不想要一個不聽話的奴隸。
如果虞清儀今日還是不肯現身,那厲衡對她的失望也攢到了一定程度。
她若不肯現身,那他就放她自由。
但代價是——虞清儀帶的這些新兵,他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這些新兵倒也是無辜,第二次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時候,他們對發生了什麼,仍舊一無所知。
隻見鑼鼓響起,彙報演練正式開始。
那些精兵隊伍已經整齊的朝著厲衡所在的高台前去了。
瞧著他們訓練有素的模樣,第十九排的新兵們紛紛問著江遠道:“那我們怎麼辦?我們都沒有人指揮,能上去做什麼?”
更讓新兵們納悶的是:“虞教頭不是已經回來了嗎?難不成她是讓那個統領抓走了?”
江遠沉默不語。
他隱隱聽說了一些傳聞,就連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