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殺她的事,他更是連解釋都不能夠,他就是故意的!
這個下作的狗男人,死得越遠越好,她不會再被他操控一分一毫,他若再敢碰她,她豁出去也要咬斷他的舌頭,讓他也嘗嘗殘疾是什麼滋味兒!
好在厲衡沒有再追上來,她便一如既往上前訓兵了。
本來她可以不用來得這麼頻繁,誰料這個死男人又給她塞了一個排的兵,這批新兵的實力還不如第十九排呢,一個個嗷嗷待哺一般等著虞清儀過來教導他們。
虞清儀一如既往地下令道:“上馬!”
要知道這些都是被她從馬上擊落的士兵,她直言道:“你們的通病是連馬都騎不穩,以前也不是習武之人,怎麼會跑到這裡當兵了?”
一個瞧著十五歲左右的新兵道:“家裡養不起我們了,把我和二哥都送來了,說是在這裡能活兩日,還能吃上一口粥,在家裡隻能活活餓死。”
“家是哪裡的?”
“滄州樊城。”
那地方是不太發達,她在父皇的折子裡看到好幾次樊城,都是在鬨蝗災。
虞清儀又問:“那你們呢?”
那幾人道:“老鄉,都是樊城來的。”
“虞教頭,我們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來這裡,我們就是想活著。”
虞清儀小時候一直以為那些在戰場上喊打喊殺的將士都是不怕死的,後來她才知道,他們比任何人都想活。
而教頭這個差事,需要耐心,她的馬術在軍中都是受到認可的,再讓她一遍又一遍看那些不會騎馬的人在馬背上犯蠢,她很容易不耐煩。
但在得知他們的來曆後,虞清儀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她帶多少人,就是給多少人爭取一線生機!
在結束一日的訓練後,虞清儀感覺自己被他們折騰得筋疲力儘,好在她還堅持得住,隻是滿頭大汗,想回去好生沐浴一番。
走的時候,正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