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遂問道:“你不想知道北疆的後續了嗎?”
“啊?”虞清儀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這神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時,利刃來到厲衡身旁,他同樣被這女人的容貌驚得不輕,遂請示著厲衡道:“要不要把她抓回去逼供?收拾一頓就問出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厲衡真想這麼做。
但瞧著眼前這女人清澈的眼神,他猶豫了。
然而,就在這時,車廂內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虞清儀實在是沒心思再給這位大人道歉,忙道:“這位大人,您要想讓民女磕一個,民女就給您磕,但您得等會兒,寶寶哭鬨半天了,大抵是餓了,待民女先喂完孩子的,免得吵到大人的耳朵。”
說罷,虞清儀扔下怔在原地的厲衡就回去喂孩子去了。
厲衡萬萬沒想到,她竟還在哺乳期!
瞧著虞清儀進了馬車,抱起孩子便朝著沒人的角落走去。
利刃探問道:“爺,您想如何處置她?要不要先抓來,等明天壽宴結束了逼問一番?”
厲衡卻隻囑咐了一句:“先把她盯緊了,回頭再說。”
他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可以把她抓回去,不管她是不是虞清儀,隻要他想看到這張臉,即便當場把她抓走,這些鄉下人也無力反駁,包括她的男人。
但他還是示意車隊繼續前行,沒有跟他們做過多的糾纏。
在虞清儀喂完孩子回來的時候,厲衡的車隊已經走了。
但虞清儀卻是一頭霧水:“他到底什麼意思?”
而王彪卻是感到後怕:“娘子,你可小心點兒吧!外麵不比王家村,想抓你的人太多了!”
是嗬!她可價值五萬兩黃金呢!
當天夜裡,他們來到一處離皇宮不遠不近的客棧,由於不想太聲張,王大娘提議隻訂了兩間房。
三個男人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