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衡遂斥道:“這事跟你沒關係,回房吧。”
他沒興趣凶鄒棠棠,但對鄒棠棠素來冷漠。
鄒棠棠本就是庶出,聽說攝政王府後宅就一位不得寵的王妃,沒什麼競爭力,便聽了姨娘的安排,願意到這裡做妾,結果來了之後才明白為什麼這後宅空蕩蕩的。
姨娘說可能是攝政王六根清淨,但方才這女人,竟是攝政王直接抱進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究竟是什麼人?
而虞清儀在回到徐盈兒的房間後,隻想沐浴,徐盈兒一開始還以為是她落水了身體有些不適,豈料虞清儀卻道:“不是落水,是他在岸邊就凶猛得像個野獸一般……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過分。”
徐盈兒險些忘了,她以前每次侍寢回來就算爬不起來也要沐浴。
近兩年的時間,她以為虞清儀已經自由了,但現在看來,徐盈兒低估了厲衡的瘋狂。
“宜寧,你不是逃到魏國去了嗎?而且還成親生子了,怎麼又回來了?你隻要不回楚國,厲衡他沒辦法把你擄走的啊!”
說起這個,虞清儀心裡便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自打再次碰見厲衡後,她何嘗不想離他遠遠的?
此番回來,受的罪全是她自找的,可她若對厲衡現在的狀態視而不見,虞清儀隻會心裡更堵。
虞清儀遂道:“你大抵也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厲衡是怎麼理政的吧……”
她這一句話下來,徐盈兒就明白她為什麼會冒險回來了,她歎了口氣道:“他確實經常心不在焉的,有時候會放權,直到沈應舟的決策出了問題,他才會出麵治理。可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壓根不會準許任何不嚴謹的決策被執行……”
徐盈兒一邊幫虞清儀清洗身上被厲衡留下的痕跡,一邊無奈的傾訴著,但說到這裡的時候,虞清儀一把攥住徐盈兒的小手,下意識的攥得很緊。
“盈兒,我後悔了……早知道他有朝一日會墮落,當年我為何執意要攔著我哥複國?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我為什麼要攔著他……”
旁人不懂虞清儀是怎麼想的,但徐盈兒可太懂了,她遂反握住虞清儀的手,安慰著她。
“這不是你的錯!你哥要複國的時候,厲衡正經把楚國治理得國泰民安呢!那時候彆說是你,就算是我也不想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