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說說,就你們三個女人,還能有誰?”
“爺!後宅的事可不能這麼排查,會鬨出人命的!”
厲衡冷笑道:“本王就是想鬨出人命,你不過一個妾室,本王把你殺了又如何?”
蛇窟內,慘叫的聲音,一聲賽過一聲。
利刃在一旁提醒道:“攝政王府的後宅,不準許出現勾心鬥角的戲碼!你若是承認錯誤,爺還能放你出來……”
鄒棠棠道:“我就是嚇唬嚇唬那個新來的,是她剛進來就對我出言不遜的!就算要罰,也要一視同仁!……喂!你彆走啊!這不公平!我不服!”
她不服也沒用,厲衡根本不可能傷虞清儀一根手指頭的。
豈料,第二天厲衡上朝的時候,鄒棠棠便氣不過,坐著轎子回了右相府。
她要右相府給她做主!
右相下朝的時候,看到一身狼狽的鄒棠棠跪在了府門口,高聲斥道:“你這是在乾什麼?”
鄒棠棠駁道:“攝政王為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如此虐待女兒!父親,您要為女兒做主啊!”
“什麼女人?!”
右相也覺得此事蹊蹺,按說他不可能會因為徐盈兒把鄒棠棠傷成這樣。
難不成是……他那個侍妾回來了?!
這件事很快便傳開了,甚至傳到了沈應舟耳朵裡,文武百官看著厲衡認真給小皇帝提意見的模樣,就如同回魂了一樣。
於是便有人猜測是虞清儀回來了。
但厲衡對此並未回應,在下朝後便來到了徐盈兒的院子裡。
她回來後,他的生活多了一絲盼頭,這碩大的攝政王府都有了一絲生機。
厲衡進入院子後,方媽媽做了個禮,恭敬的道:“攝政王,虞姑娘她身體還未完全恢複,這會兒還未起床。”
“徐盈兒呢?”
“給虞姑娘熬藥去了。”
聽聞這話,厲衡更是放心的踏進了虞清儀的院子,床上的被褥已經有一半落地了,但虞清儀就這麼晾著半邊身子,睡得很沉。
厲衡很享受她睡得香甜的模樣,但他的視線又忍不住下移,落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他發現自己沒辦法就這麼純粹的盯著她而不生任何想法。
他是如此,他就堅信沈應舟也是如此。
“這個時辰,寶寶該吃飯了吧?寶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