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而已,總不可能她還寄錢回去給她看傷吧?又不是她打的。
她又不是安小五,吃了兩碗飯也在家裡做牛做馬這麼些年了。
又沒讓老二含辛茹苦的供養。
彩禮錢捏在她手裡呢,還要咋樣?
邵平安坐在她對麵看了看她,隨後端著餐盤起身去了彆處。
安玉珠抿了抿嘴問黎平“我這樣是不是顯得特彆無情?”
黎平搖搖頭“說什麼蠢話,你家裡那些人那樣,你這樣再正常不過。要是到這個份上你還惦記著,那就真的沒救了。”
得到他的讚同,安玉珠微微鬆了一口氣。
邵平安恨不得現在就買票回去,但是他也清楚,他現在跟安小五沒結婚,名不正言不順,回去也起不了啥作用。
而且,他隻能算著時間請假,他不能丟掉這份工作。
他跟安小五是真的連個家都沒有。
一切都要從零開始,一磚一瓦都要錢。
結婚要錢,過日子要錢,以後有了孩子更得要錢。
隻能一天一天的耗著,往年根跟前耗。
好在今年過年過的早,元月二十三就是除夕。
邵平安今年第三年了,請假還是好請。
過年那幾天假,加上請下來的前後一個禮拜,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天。
小年前一天,元月十六他就跟安明興一起背著行囊坐上了回鄉的火車。
說起來離安小五回去的時間也不過就晚了一個星期。
安小五在陳長軍進拘留所的第三天才露麵。
陳長軍在裡麵關了兩個晚上,這會兒已經蔫的不行了,鼻涕不斷的往下淌,噴嚏接二連三。
但是看見安小五的時候他依舊激動的不行了。
一下子就竄起來了,要不是民警把他按住,他怕是要撲過來。
當場就對著安小五破口大罵,罵的不堪入耳。
安小五就靜靜的站在那看他鬨。
等他消停了才開口“到現在了你還這麼猖狂,看起來拘留所都對你起不了作用了,你這種人就該去牢裡好好改造。我二姐被你打那個樣子,你連看都不去看一眼,你這種沒人性的東西活著都是浪費糧食汙染空氣。
我本來是想來問問你,看看你還有一點良知沒有,有的話就把離婚協議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老二被你打了受的那些罪那是她倒黴,誰叫家裡眼睛瞎了給她找了你這樣的男人。
但是我現在改變注意了。我要去法院告你,蓄意傷害,謀殺!你分明就是想讓我二姐死!”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安小五冷笑“我胡說沒胡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證據在那。”
說完跟邊上的民警說了一聲“麻煩你們了,我跟他沒啥好說的了,你們按規章處理吧!”
說完,轉身就走,看都懶得再看陳長軍一眼。
“安小五!安玉玲,你給我回來!”
邊上民警抓住他把他重新弄去了拘留所。
“你喊人家乾啥?回來乾啥?聽你繼續罵人?看你倒是挺厲害的其實並不是個聰明人。但凡腦殼不笨都該曉得,走到這一步對你相當不利。人家現在去告你,一告一個準。我跟你說這些乾啥?你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