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獄寺隼人,嗅到了一絲絲同類相似的氣息。
“我知道十代目很好,非常好,堪稱世界第一!”獄寺隼人仿佛粉頭驗證新入群萌新的真偽,厲聲問道,“深水你和十代目還是第一天見麵吧?你欣賞十代目的什麼?”
這是不需要猶豫答案的問題。
深水一樹輕笑一聲,雙手環抱,從容以對。
“當然是為了守護而變強的強大,以及溫柔的內心。即使他不曾走上成為彭格列繼承人的道路,看似懦弱實則包容的內在也會讓他成為靈魂熠熠生輝的、值得尊敬愛護的人,不是嗎?”
四目相對,獄寺隼人為這旗鼓相當的迷弟氣勢所震懾,情不自禁的後退半步。
而後大步向前,示威似的攥住了深水一樹的衣領,瞪大雙眼威脅道:“是我先來的!我才是最了解十代目的人,你隻能往後排!”
沢田綱吉嚇了一跳,試圖上前勸架:“隼、隼人?”
“我隻是圈地自萌,沒有攀比的意思,左右手先生。”
獄寺隼人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冷哼一聲鬆開了深水一樹。
“總之,彆讓我抓住你彆有企圖的尾巴!”
“那是不存在的東西。反倒是獄寺先生,您那同擔據否的氣勢能否收一收呢?在讓師兄困擾哦?”
“不是的,十代目,我——”
對話瞬間被轉移給沢田綱吉,山本武笑哈哈著在深水一樹身邊坐下了。
“你也喜歡阿綱啊。”雨守先生自來熟的拍了拍深水一樹的肩膀,“阿綱是我和獄寺最重要的夥伴,我們都很喜歡他。”
深水一樹壓低聲音:“沒人能抗拒師兄的魅力。”
“……哈哈,好像確實如此。”
在這個全員大空廚綱吉吹的彭格列,同樣身為迷弟的深水一樹雖然出現得突兀,卻融入極快。
同時,他出身實驗室的身份,正好成了某種禁忌,並未被追根究底。
彭格列十代霧守六道骸親曆過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人體實驗。
與六道骸交過手又成為了隊友、磕磕絆絆相處這麼些年下來,彭格列十代家族對人體實驗的反感毋庸置疑。
同時,年輕的他們充滿銳氣,又格外溫柔細膩,會很自覺體貼的不去觸碰彆人過往的傷疤。
深水一樹沒法不喜歡不向往他們之間家人般的朋友關係。
即使隻是待在他們的身邊,看這些年輕人爭吵打鬨,也會被溫暖美好的氣氛治愈。
【彆傻笑了,再玩下去今晚就要加班碼字了,親。】
看吧。
鴿生艱難,就得多吸吸師兄家的美好友情,治愈這被係統和工作雙重折磨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