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點點頭:“就是這個理呀!那個女人竟然拿著東西就給孩子吃了,孩子吃完一會兒,什麼問題都沒有他才拿著湯把湯喝了。
所以我就說她的行為怪異,要說不是她的親生孩子他還護犢子護的不得了。
誰要是想碰一下都不行,要說是她的孩子,我覺得不如說是她的工具。
所以我想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裡來的。
我看這個女人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人。
你沒發現他的手嗎,她的手非常的特彆,她的右手第三根手指上有繭子。
那種繭子是常年握筆才有的,你說普通人家的姑娘怎麼可能有錢常年的握筆寫字呢。
如果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那她到底是哪裡來的。
讓我最奇怪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麼,那就是她遭受了那麼多的苦難,那麼多的毒打。
乾了那麼多的活,為什麼她右手上的那個繭子竟然沒掉呢。
你說如果要是讓你常年不握刀,你手上的繭子會不會慢慢的就沒了。”
春花看著自己的手點點頭。
楊昭也知道,如果自己常年做一件事。
這件事不讓自己做,最後這痕跡就會慢慢的消失。
但是這個女人的痕跡根本就沒有消失。
楊釗問她的時候,她竟然什麼也不說。
楊昭想到這裡:“咱們去看看那個女人。”
兩個人很快的就出去了站在女人房外。
女人屋子裡一點聲音也沒有。
春花拿著小刀輕輕的就把窗子打開一個三角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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