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行簡帶著瀅瀅回來的時候,林鈺還維持著他們離開時的造型,抱著抱枕窩在沙發裡看電視。
林鈺看的太投入了,瀅瀅也沒打擾她,自己去洗了澡。
最後還是白行簡看時間太晚才強硬地關上電視,趕著母女倆回房間睡覺。
林鈺這一段時間因為懷孕,重新撿起了睡懶覺的習慣,所以一般白行簡都會把早飯給她單獨留出來放在微波爐裡,等她起來後再吃。
白行簡沒想到自己會在一睜眼睛就看到自家老婆靠在床頭坐著生悶氣。
“怎麼睡一覺起來還生氣了?做夢夢到了什麼?”
白行簡回憶了一下最近自己的表現,好像沒有犯過錯,那就應該不是自己惹林鈺生氣的。
肯定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得到這個結論就好辦了,隻要林鈺說出原因他就對症下藥就好。
林鈺現在看到白行簡這張臉就能想起來自己剛才做的那個夢。
說吧,自己生氣;不說吧,不利於夫妻感情。
本著有問題要及時解決,林鈺還是給白行簡講了。
“我夢到我們兩個穿越到了平行世界,你拋棄我,跟著那個世界的我跑了。”
白行簡一臉問號,這得怎麼哄?
說夢裡的不是他本人?
還是說平行世界的她也還是她?
無論是哪種說法都夠他以死謝罪一百個來回的。
對於這種沒有標準答案的考卷白行簡選擇先把人摟進自己懷裡再說。
林鈺安靜的被白行簡抱著,沒有任何抵抗。她也準備聽聽白行簡會怎麼為夢裡的他辯駁。
奈何白行簡直接激情開麥:“夢裡的我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我這麼大個老婆就在身邊,他怎麼能和另一個人走呢?”
林鈺提醒他:“另一個也是我。”
“那怎麼能一樣!我娶的又不是那個你。”
林鈺聽著白行簡罵自己罵的這麼起勁兒,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