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們客氣，有我們能幫得上的一定要說哈。”
“好。”林鈺也不扭捏，直接答應了下來。
類似這種對話在林鈺今天經曆了很多次，甚至去接瀅瀅放學的時候又上演了一次。
好在瀅瀅現在懂得不多，林鈺隻需要告訴她外婆已經恢複了就好。
白行簡回家的時候，還沒等他開口，林鈺就已經學會了搶答。
一連串的話在林鈺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在背課文一樣。
白行簡看著林鈺生無可戀的表情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輕輕掐著林鈺最近長了點肉的臉向兩邊扯了幾下：“可憐的林小鈺，今天這話說了多少遍了？”
“不知道。每一個給我打電話的都會問一遍。問一遍我就要重複一遍。”
林鈺把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拍開，揉了揉被扯到發酸的臉。
“想吃什麼好吃的？我給你補補。”
“不知道，你問瀅瀅吧。隨便做點也行。”
林鈺覺得今天自己把以往一個星期的話都說完了。
除了當老師那段時間，就今天說的話是最多的。
她現在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瀅瀅依舊是拿著繪本給笑笑講故事，這是她最近新找到的愛好，以前最喜歡的玩具都被她拋在一邊了。
既有事情做，還能鍛煉口才。林鈺覺得這種事很有意義，又在網上搜羅了好多新的繪本給瀅瀅做新年禮物。
白行簡等瀅瀅講完了故事才開口問她。
毫不意外的，瀅瀅也想不出自己想吃什麼：“隨便，爸爸做什麼都好吃。”
“隨便”這兩個大字就最難過的遊戲關卡。
說的是隨便，但是每一個被提出的選項又會被無情地pass。
“沒有隨便這個選項。給你們倆五分鐘時間，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