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兩人聊到星回的寶貝坐騎,她說:“下次我帶你。”
栗蕭裡正在接電話,聞言立即分心說:“不許。”三言兩語結束通話後他嚴肅地對星回說:“我在我開車,我不在,你有駕照吧,你可以開我的車,不許你騎車帶人。”
“沒事的,不會摔到他,我技術……”見栗蕭裡盯著她,星回微慫:“不帶就不帶,你乾嘛發火啊。”
“我沒有發火。”栗蕭裡緩和了語氣,好好和她說:“我不是怕你摔他,是怕你摔了自己。你那輛車雖然適合女孩子騎,但車的自重在那擺著,再帶個一百多斤的成人,遇到突發情況根本操控不了。自己都不能騎快,聽見了嗎?”
星開敘在給她買車時說過類似的話,星回過耳沒走心,栗蕭裡那一句“怕你摔了自己”,她入心了,聽話的答應下來。
栗蕭裡看向小表弟:“你呢?”擔心他向星回撒嬌,那位小姐姐便會沒了原則,要他句準話。
傅硯辭的心被他家三哥那句“不怕摔他”傷得稀碎,負氣說:“我才不坐,我怕摔,我沒醫保。”
“……”
隔天,栗蕭裡又發了一張五千塊縮在床底的照片,【你不在,它又在玩自閉。】
星回居然說:【它剛到一個新環境肯定害怕,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帶它一起唄。】
這在栗蕭裡看來算無理要求了,他非常有原則地拒絕:【我不能允許它上我的床。】
星回不理解,那麼毛絨絨的小動物摟在懷裡多舒服啊,和傅硯辭吐槽某人無趣。
傅硯辭安慰她:“三哥有潔癖,他能養貓我都意外了,你就彆要求他太多了,小心他把五千塊趕出家門。”
為了讓五千塊能繼續住大豪宅,星回妥協:“好吧。”
然而,什麼潔癖原則底線的,統統都是因人而異。栗蕭裡確實禁止過五千塊不讓他進自己的臥室,他因此還花了些時間訓練五千塊,可當星回進了他的臥室,睡了他的床,他再要求不了五千塊。
因為他的小女朋友會抱著小貓訓斥他:“你怎麼那麼無情?它又不占地方,掉幾根毛怎麼了,你就當我掉頭發不行嗎?”
這能一樣?栗蕭裡頭疼死了,可女朋友好不容易才被他留宿,他舍不得分房睡。
半夜星回睡熟滾到床邊,栗蕭裡把人摟過來時,聽她嘟囔一句:“……壓我頭發了。”他不自覺想到五千塊的毛,氣笑了,帶著情緒捅咕了下窩在星回身邊的五千塊。
五千塊自覺被嫌棄了,不高興地喵喵叫了兩聲,他趕緊抬手捂住星回耳朵,擔心她被吵醒後,又要把貓抱到他們中間來。
這些專屬於他們之間的私密事,傅硯辭並不知道。他從認識星回那天起,隻要有時間,就約星回到他三哥家去,寧可被按頭學數學,也要和姐姐一起陪五千塊玩。
漸漸地,他們習慣了這種居家生活。
周末的午後,栗蕭裡在書房加班,星回和傅硯辭在客廳,她畫圖,傅硯辭做作業,五千塊有時候在陽台上曬太陽,有時候在星回腿上睡大覺,閒適又溫暖。
起初星回和傅硯辭是拿餐桌當書桌。栗蕭裡獨居,又有書房,家裡自然不需要額外再準備書桌,此前傅硯辭來,都是在餐桌上做作業的。有了星回,栗蕭裡才定製了一張足夠兩個人共用的長桌放到了客廳,兩小個才有書桌了。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星回送給他的那個陶瓷花瓶被他拿進了書房裡。
方知有知道這件事時是新學期開學,星回和栗蕭裡已經很熟了,她當時是真嚇了一跳:“你不怕他是壞人嗎,就算他是好人,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很危險吧?”
“什麼孤男寡女?還有五千塊,有傅硯辭呢。”星回辯駁道:“他更不是壞人,我都查過了,他跟我說的那些個人信息都是真實的。”
方知有還是不能安心:“你怎麼查的”
星回理直氣壯地說:“網上查的啊,他注冊工作室的信息和身份證一致。”
就這?方知有要心梗了:“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我好陪你去啊?”
星回正好吐槽她:“一整個暑假你都宅在家裡寫稿子,發際線都高了,哪有空聽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