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不正常。
思慮間,慕斯來到熟悉的房間門口,直接推門進入。
就見雌蟲立在他常坐的沙發旁,眼神有些空,不知正出神想著什麼。
“呦,還醒著啊。我還以為中將已經把蟲蛋和信息素忘到腦後,早早睡下了呢。”慕斯出言譏諷。
艾克斯聽到聲音回神,轉頭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慕斯,他怔了怔,慢了一拍才迎上去。
“殿下。”
艾克斯走到慕斯身前,熟練地跪下。低垂腦袋,表示恭順。
慕斯隻能看到他的發頂。
他有些不耐,用腳尖踢了踢雌蟲的膝蓋,示意他起來。
雌蟲一動不動,任由他踢。
“……”
喜歡跪是吧?
不肯看他是吧?
慕斯側頭看了眼旁邊空蕩蕩的走廊,突然不打算進房間了。
“就在這裡服侍。”
慕斯站在門口,一半身體在屋內,一半露在走廊中。
艾克斯僵硬抬頭,同樣看到了外邊亮著冷光燈的空闊走廊。
他從未跟親王在外邊發生過關係。
就連那混亂不堪的第一次,也是在封閉的飛行器裡。
從親王的冷淡聲音中,艾克斯知道,親王是認真的。
真的要在這裡讓他服侍。
慕斯欣賞著雌蟲的掙紮。
他知道侍者和親衛隻會在地上活動,地下一層不會有其他蟲來,但艾克斯不知道啊。
雌蟲
被抑製器壓製了五感,無法提前知曉是否有蟲靠近,所以他會一直恐懼不安。
這樣的艾克斯,比剛剛那個隻會用頭頂對著他的雌蟲可有趣多了。
“殿下……”
艾克斯聲音發顫,下意識抓住親王的衣角,想要換取一絲憐惜。
等他發覺自己的念頭時,又是臉色一白,僵硬地放下了手。
慕斯疑惑地歪頭看他。
還沒開始呢,至於嚇成這樣嗎?
臉都白了。
好不容易靠營養餐養回來的一點血色也沒了。
不過,他可不會因為看雌蟲可憐就放棄折磨他。
“想要信息素就自己來取。哦對了,用嘴。正好檢查下你的學習成果。”
慕斯嘴角露出一個自得的笑,等待著雌蟲的反應。
雌蟲自鬆開他衣角後變得有些呆怔。
聽到他的話,也隻是遲鈍地將視線移了上來。
慕斯倒也不催促,靜靜等待著他開始。
他知道艾克斯會選擇服從。
蟲蛋需要信息素,雌蟲不可能放棄送到嘴邊的信息素。
果然,在他的注視下,雌蟲鬆開緊抿的唇,像是做下決定,傾身靠近,張口咬住了他的扣子。
慕斯上身後仰,靠在了門框上,頭腦發暈。
他一手撐著身後的門,一手沒入雌蟲的發絲中,緊緊抓住雌蟲的頭發。
靠,大意了。
沒想到艾克斯跪在他麵前會帶來這麼大的刺激。
明明更深入的接觸都有過,可是當他低頭,看到艾克斯鼓鼓的臉頰,就是被衝擊得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鮮花果木的馥鬱香氣與清冷的冰雪混雜在一起,融合成一種像是冰激淩蛋糕,又像是冰鎮果酒的幽冷甜香。
“咳——”
艾克斯被信息素嗆到,退開乾咳了聲。
就連咳嗽也是抿著嘴,沒讓一絲珍貴的信息素浪費。
慕斯用手臂遮蓋住眼睛,倚著房門平複呼吸,大腦還是暈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