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順著鱗羽擼了兩把,擼得一對翅翼都在顫抖。
他抓住往他手臂上纏的長鞭狀外骨骼,秉持著不厚此薄彼的原則,也給外骨骼擼了把。
艾克斯呼吸紊亂,神情隱忍,撐著椅背,才沒軟倒下去。
“不舒服嗎?”
慕斯忙扶住艾克斯,讓他在駕駛椅上坐下。
真好,他終於能攙扶住艾克斯了,手不會再從艾克斯身體裡穿過去。
不用再眼睜睜地看著艾克斯痛苦,卻什麼也做不了。
“不……”艾克斯麵色潮紅。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慕斯從雌蟲隱忍的表情中,讀出了他的未儘之意。
當即伸手抱住剩下幾根外骨骼,笑著道:
“那我再多摸摸它們。我都好久沒見到它們了,啊,小一你好呀,小四也摸摸,乖乖哦。”
艾克斯:“……您還給它們取了名字?”
“對啊。”
慕斯跟他介紹:“小一和小二是最粗的,一個在右邊,一個在左邊。你習慣用小一纏住我的腰,把我舉起來,再用小二托住我的腿,防止我摔下去。呀,它們摸起來比以前更健壯有力了。”
艾克斯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他們的蟲蛋還沒正式的名字,他的每條外骨骼卻都有了名字。
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艾克斯用外骨骼纏住親王的腰,將他拎起來放到腿上,將其抱住,也按住那了忙碌著跟每根外骨骼打招呼的手,無奈道:
“殿下彆玩了,再玩下去,我沒法上戰場了。”
“我也不是很想玩啦,硬邦邦的,手感一點都不好……”
慕斯嘟囔了兩句,抬眸見艾克斯含笑看著他,忽就說不下去了。
他伸手抱住艾克斯,伏在他肩頭小聲撒嬌。
“回家後要放出來給我玩。”
“好。”艾克斯低聲答應。
以他翅翼現在的敏.感度,就算他不主動放出來,親王在他背上摸
兩下,它們也迫不及待地鑽出來了。
“翅囊也要給我玩,你之前答應過的。”
慕斯指的是他醉酒後的那次。
當時艾克斯就說他想怎麼玩都可以,說完就落荒而逃。
慕斯當時心緒複雜,認為艾克斯是被孕期激素影響,才會對他毫無底線地容忍縱容。
他也不敢麵對艾克斯失去翅翼的翅囊。
那之後,並未真正打開過艾克斯的翅囊。
艾克斯也想起了親王醉酒後,用手指打開他翅囊,不斷摸索深入,將他弄得幾乎崩潰,最後更是承受不住,暈厥
過去。
當時,隻以為親王在褻玩他的翅翼。
知道親王是他的小雄子後,才明白那晚的種種都代表著什麼。
哀求他縫補步足斷裂的玩偶,打開他的翅囊,傾倒而下的頂級修複液……
他的小雄子,在為斬斷他的翅翼而自責。
斬斷他的翅翼,隻是親王在被他傷害後的自保之舉。
親王或許不會後悔當時的決定,但他會難過。
他失去的翅翼,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親王心中。
直到他的翅翼重新長出,那根刺才得以拔除。
“好,翅囊也給您玩。”
艾克斯低聲答應,碧色的眼睛裡飽含情意,目光十分溫柔。
隻是慕斯還伏在艾克斯肩上,錯過了他眼中的情意。
但他知道艾克斯愛他。
無底線地縱容著他。
得到想要的回答,慕斯嘴角微彎,想起什麼,詢問道:
“對了,你的翅翼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