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可能讓楚傾言這個蠢貨賴掉罪名的!
楚樂瑤和太子也不可能讓她把罪名賴掉的,隻要她賴不掉偷寒雲佩的罪名,月華郡主就一定會打死她,他們不用出手,楚傾言也死定了。
原本還因為這個蠢貨被推下山坡沒死而氣憤呢,現在想想,完全沒必要,她沒死倒好,可以多玩一玩這個蠢貨,讓她死在月華郡主鞭下,絕對會比她摔下山坡而死慘烈萬倍。
楚玉嫣越想越滿意,可令她想不到的是,兩名侍衛的手心卻是白色的。
“難道……難道寒雲佩是他們偷的?”有不明其中原委的圍觀者脫口而出。
可說完才覺得不對,這兩名侍衛是剛剛才跟他們來的,怎麼可能偷寒雲佩。
侍衛不明所以,聽到“偷”這個字,嚇得立即說自己沒有偷寒雲佩。
“他們的確沒有偷,其實是有碰到過寒雲佩的人,寒雲佩正在解毒,將荊棘的毒從手心逼出來,手心才會變黑的。”楚傾言看向眾人,“我剛剛賣了個關子,其實我在替月華郡主搶回寒雲佩時,碰到寒雲佩了,所以毒素正從體內排出來,手心才會變黑的。”
“楚傾言,你一會說手心變黑是因為中毒,一會又說是正在逼毒,你分明就是在詭辯!”君寒燁目光陰毒,仿佛是好不容易逮到楚傾言的把柄一樣,迫不及待地下令,“來人,把楚傾言給本宮捆起來,交給月華郡主處置!”
太子俊美尊貴,奈何現在這副嘴臉實在太過醜陋,楚傾言再次避過上前抓她的侍衛,清亮地揚高聲音,“就算我是在詭辯,也能證明我的手跟珊瑚是一樣的!那麼她說她沒有碰到過寒雲佩,我自然也沒有碰到過寒雲佩!既然我沒有碰到過寒雲佩,我自然沒有偷!太子這樣就要抓我,傳揚出去,可是有損您的英明!”
她此話一出,太子顧著自己的名聲,還真無法再讓侍衛捆她。
眾人也都覺得她這話有道理,無論荊棘有沒有毒,無論寒雲佩能不能解毒,楚傾言和珊瑚的手心都是一樣的!
那麼珊瑚說自己沒碰到寒雲佩,楚傾言自然也就沒有碰到過寒雲佩,沒有碰到過寒雲佩,哪來的偷?
可楚傾言沒有偷寒雲佩,珊瑚卻說她偷了寒雲佩,難道是珊瑚在說謊?
眾人看向珊瑚的眼神頓時就充滿了懷疑,而因為珊瑚之前是楚玉嫣的人,眾人看向楚玉嫣的眼神也就怪怪的,好像是在說:你那麼好心把自己的婢女送給楚傾言,不會就是為了和自己的婢女聯手陷害楚傾言的吧?
楚玉嫣被眾人這一看,頓時萬分不自在,但眾人隻是看著她,又沒有明說,她要是開口反駁,反而顯得她不打自招,隻得狠狠地暗瞪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