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就是蠢,稍一套路,楚玉嫣就入套了。
可惜原來的楚傾言比楚玉嫣更蠢,居然被這樣一個蠢蛋欺負到在侯府裡差點沒法生存,最後還丟了性命。
哦,不!
楚玉嫣背後是有楚樂瑤指點的。
向來壞事都是楚玉嫣在做,但惡毒主意都是楚樂瑤出的,楚樂瑤可是京城所有男子心目中的白月光,包括太子。她是不可能做壞事的,她想要做的壞事,都會讓楚玉嫣去做。
壞名聲也是楚玉嫣擔著,她永遠是純潔的白月光,男人們心中的幻想。
楚傾言暗暗一笑,猛地抬起頭來,目光已經不再閃爍怯弱,而是清冽逼人,“太子殿下睿智英明,想必已經聽到我三妹妹的話了,我相信太子殿下到時一定會公平裁決的。”
君寒燁和楚樂瑤皆是眉頭微皺,他們已經知道楚傾言並非以前那樣懦弱傻笨,楚傾言此話一出,他們總覺得哪裡不對。
但是楚玉嫣話已出口,這時候已經輪不到他們再說什麼了,因為再說什麼都無用。
而且彆人都聽得到楚玉嫣的話,君寒燁要是說自己沒聽到,那豈不是根本不睿智不英明。太子沉著臉,狠狠地剮了楚傾言一眼,心頭特不爽。
楚傾言隻當沒看到,拎起裙子,露出雪白的腳踝和繡花鞋,問楚玉嫣,“你說你今日午時去我那裡,聞到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還說要去洗澡。那我問你,我今日午時穿的,可是這套衣衫,可是這雙鞋子?”
“不要臉。”楚玉嫣見她公然露出腳踝,立即罵了一句,冷笑,“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讓人聞你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沒有味道,你沒有換衣鞋,就證明你沒有偷人了?這兒的貴家公子小姐們,可個個潔身自愛得很,哪裡懂得你身上是什麼個味道。”
“那三妹妹你怎麼就懂得?難道你不潔身自愛?”楚傾言問。
“你!”楚玉嫣被噎住,見眾人看她的眼神,也帶了幾絲嘲諷,頓時惱羞成怒,“楚傾言,彆以為你胡說八道一通,就能混淆視聽,你身上的衣服是沒換,你的鞋子也沒換,但時間太久,你身上的味道散了,所以彆以為這樣,你就能狡辯說自己沒偷人!”
“我本來就沒偷人,為什麼要狡辯。”楚傾言很滿意楚玉嫣這些回答,走到珊瑚身邊,順手拿走一名侍衛手裡的火把,將火把往自己和珊瑚的鞋照下去。
珊瑚下意識要把腳縮走,被楚傾言一把抓住,“青檀洞外麵是半指高的青苔草,走過青苔草,鞋子上麵必然會沾滿青苔草上的青色汙漬。”
眾人果然看到珊瑚的鞋子上滿是青色汙漬,而楚傾言的鞋子乾乾淨淨的。
青檀洞外麵有青苔草眾所周知,是辯解不了的事實。
珊瑚大驚,“你、你已經把鞋子上的汙漬洗掉了!要不然……要不然就是你已經換了鞋!或是……或是你根本沒有從青苔草上走過去!”
“青檀洞就隻有一個入口,我沒有從青苔草上走過去,那你倒是示範一下給我看看如何不用從青苔草上經過進入青檀洞。”楚傾言冷眼逼視著珊瑚。
珊瑚咽了口唾沫,無話可說。
楚傾言再道“剛剛三妹妹已經確認過了,我這雙鞋就是午時穿過的鞋,若我將鞋上的汙漬清洗掉了,那鞋子必然還沒有乾,我不可能穿在腳上。”
“有可能午時看到你時,你就已經把鞋子給換掉了。”楚玉嫣急忙開口。
“換掉?換給誰?三妹妹你想說我把鞋子換給誰?”楚傾言轉頭看向楚玉嫣,頓時換上一副不解和難過的表情,“三妹妹,你讓珊瑚偷月華郡主的寒雲佩,利用月華郡主來對付我也就罷了,你現在居然還想毀月華郡主的名聲,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月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