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冷看了楚樂瑤一眼,楚樂瑤分明是知道她拿不出證據,所以才敢這樣說。果然夠厲害,明明在害人,卻還能裝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你大姐讓你拿出證據,你的證據呢?”楚侯再次瞪向她。
“我暫時沒有證據。”楚傾言道。
而她此話一出,無疑是在自掘墳墓,讓楚侯更憤怒,楚樂瑤心裡頓時就冷笑起來,得意地暗罵了一句:蠢貨,自不量力!
可楚樂瑤得意未過,楚傾言就補了一句,“不過楚樂瑤胸口有道傷口,是她去亂葬崗想讓北齋殺我和五皇子,而北齋不聽她的話,她拿匕首抵在自己心口,用自己的性命威脅北齋時誤傷到自己的,父親可以讓人檢查楚樂瑤的胸口。若是楚樂瑤真的一直都在閨房裡,請問胸口的傷是怎麼來的?難道是覺得好玩,自己拿匕首戳自己的胸口玩?”
一聽她這話,楚樂瑤猛地攥緊手指,她做好了全部退路,唯獨胸口受傷是意外,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想到一個可以解釋的完美理由,若是父親真的讓人查她的胸口,她根本解釋不了。
楚樂瑤心急如焚,但很快她就想到了對策,快速給瑪瑙使了個眼色,然後“啪”地一聲,往地上倒了下去。
“小姐!”瑪瑙立即誇張地大喊。
楚傾言嘴角一抽,不由得冷笑,“怎麼,不敢讓父親檢查胸口,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所以假裝暈倒了?”
“二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大小姐胸口何時受傷了?!”瑪瑙假裝著急、心疼、憤怒,“砰”地一聲就向楚侯跪了下去,“侯爺,大小姐根本就沒有受傷,大小姐這是跪了一夜受不了了啊!剛剛大小姐又跪了那麼久,才會支撐不住的!大小姐根本就沒必要受這個苦,她都是為了四小姐……”
“瑪瑙!”楚樂瑤虛弱地打斷瑪瑙的話。
瑪瑙憋屈地閉了嘴,但望著楚侯,明顯還有一腔話要說。
而她們主仆剛剛那些話,已經足以成功將話題引開,楚侯就像沒有聽到楚傾言的話一樣,命令瑪瑙,“什麼為了四小姐,還不快說!”
瑪瑙咬了咬牙,假裝憋不住,全部倒豆子般倒了出來,“侯爺以為是大小姐故意讓食人鼠來咬二小姐的,其實根本不是,侯爺你錯怪大小姐了,食人鼠是被四小姐偷走的!四小姐記恨二小姐陷害大小姐和夫人,所以想要報複二小姐,但大小姐沒同意,四小姐就偷了食人鼠來咬二小姐!大小姐知道這事後,怕侯爺責備四小姐,就跪了一夜,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楚侯怒喝。
瑪瑙一臉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的樣子,“大小姐不讓說!其他小姐,大小姐都不舍得傷害,何況四小姐還跟大小姐是一母同胞,大小姐寧願自己受責罰,也不願意四小姐受到一丁點傷害!”
楚侯氣得怒吼,“去把四小姐帶來!”
下人立即領命而去,很快就將還一身是血的楚樂瑩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