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守衛首領刀還沒摸到,突然跪到了楚傾言麵前。
什麼情況?
楚傾言眨了眨眼。
管他呢!
抬腳又往守衛首領踹去。
眼見其他守衛要上來救人,她立即手往袖兜一摸,咻咻咻咻……
無數銀針飛射出去。
男人慵懶地換了個姿勢,手指再次輕輕一彈,這次指力破空而出時,竟在半道分成了六道指力,準確無誤地分彆打在六名守衛膝蓋上。
就在六名守衛中銀針,刀掉落地上的同時,齊齊朝楚傾言跪了下去。
又是什麼情況?
她隻是射落他們手裡的刀,這些人怎麼都朝她跪下來了?
不過楚傾言再次不管,大喊,“給我上,誰揍得最用力,誰就有賞!”
六名婢女紛紛上前,跟楚傾言一樣,抬腳就往守衛踹去。
宮服太過繁複,頭飾也有點重,楚傾言用力踩了守衛首領幾下,差點站不穩,朝琉璃伸手,“琉璃。”
玻璃趕緊上前扶她。
楚傾言這下站穩了,抬腳啪啪啪,直接就將守衛首領的臉踹成豬頭。
那守衛首領被踹得嗷嗷叫,想爬起來反抗,膝蓋居然用不上力,他從來就沒見過戰鬥力這麼強,這麼彪悍的女人,他居然被踹得抱著頭,毫無招架之力。
旁邊那些婢女雖然沒有楚傾言的戰鬥力,但女人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抓捏撓咬樣樣在行,那些守衛不是臉上被撓出幾個血印,就是身上被咬出血窟窿,情況沒比他們的首領好多少。
楚傾言踹了十幾下,把自己都踹累了,氣喘籲籲,“開不開宮門?”
這個身體實在太弱了,瘦瘦小小的,使不上力,要是換成她以前的身體,還能大踹五十回合。
“開!開!”那守衛首領哪裡還敢說不,連滾帶爬地跑去開宮門。
楚傾言這下總算滿意了,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招手讓六名婢女住手,再由琉璃扶著,款款回身,想回轎子裡去。
可這一回身,就看到一頂十六人抬的大轎從遠處而來,無視她的轎子和所有人,囂張地從她身邊擦了過去,直接入宮。
那些守衛被揍得左翻右滾,一看到這轎子,卻個個趕緊爬起來,退得貼著宮門邊兒,朝著黑色轎子,匍匐於地,頭都不敢抬。
“這人誰啊?早不來晚不來,我揍到這些人開了宮門,他就來了,還真會挑時候。”楚傾言不滿地在嘴裡嘀咕。
“小姐,整個京城,隻有北狂王……會坐這種全黑、讓人看了都不敢靠近的轎子。”琉璃不知何時,也已經對著擦肩而過的黑色轎子跪了下去。
北狂王?
這頂黑色轎子裡麵的人,是北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