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太子臉色又哐啷啷變了變,楚傾言敢毆打宮門守衛,本就超出他的料想,加上北狂王……
這其中難道真有什麼陷阱?
太子被楚傾言陰過太多次,心有餘悸,實在是怕再次被楚傾言帶進陰溝裡!
“我跟楚樂瑤是一起到達宮門口的,宮門守衛卻隻放她入宮,將我攔下,這本就說不過去。當然啦,太子可以說我跟楚樂瑤不是一起到達宮門的,楚樂瑤先到,在宮內未失竊時就已經入了宮。不過五皇子的母妃瀠貴妃專寵多年,她在宮中的眼線應該也不是白養的,宮中到底有沒有失竊,我是不是跟楚樂瑤一起到達宮門,她應該也很清楚。”楚傾言依然似笑非笑的。
瀠貴妃都用上了!
果然!
果然北狂王在扶持五皇子,五皇子才會幫這個廢物!
君寒燁臉色哐啷啷變得更厲害,“楚傾言,你是在威脅本宮?”
“豈敢豈敢。”楚傾言笑靨如花,“太子殿下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
君寒燁臉色變得更徹底,“本太子就算病了,也與你無乾!”
“怎會無乾,我在宮門口用你七皇叔的名義揍了人,你七皇叔也沒說什麼,證明他是認了我這個王妃的,既然他認了我這個王妃,我們很快就要成為一家人了,對於你們這些晚輩,我作為皇嬸的,自然得關心關心。”
楚傾言說完,伸手拍了拍太子的肩膀,歎了口氣,“燁兒不要動不動就生氣,保重身體要緊,就算不為自己的性福著想,也得為我那未來皇侄媳的性福著想不是?”
晚輩?皇嬸?燁……燁兒?
君寒燁臉色頓時全黑了,就像整張臉被人灌了墨。
可楚傾言還嫌不夠,又伸手拍拍他的肩,“燁兒乖,咱們進去見你父皇吧。”
這稱呼讓君寒燁聽得想吐,想把她按到地上掐死。
可該死的,他居然沒有勇氣對她出手,眼睜睜看著她從自己麵前越過去進入禦書房,他隻得拚命忍住想伸出去掐死楚傾言的手,忍得手在劇烈地顫抖個不停。
“太子殿下,被毆打的宮門守衛首領來了,隻要讓他進去告楚家那廢物的狀,楚家那廢物絕對吃不了兜子走!”被毆打的宮門守衛首領剛好這時到達,君寒燁的貼身隨從一見,立即湊到君寒燁身邊陰測測說道。
“滾!”君寒燁大怒。
楚傾言越是雲淡風輕,在他看來,這事就越有詐。
何況北狂王和五皇子也牽扯進來。
瀠貴妃又專寵多年,她要是吹吹枕頭風,皇帝什麼都聽她的。
他哪還敢讓宮門守衛去告楚傾言的狀,搞不好楚傾言不用吃板子,他又把自己給賠進去了,之前被楚傾言陰過的經曆,皆曆曆在目呢。
那貼身隨從被君寒燁這一低吼,差點失足滾下階梯。
君寒燁掃了那守衛首領一眼,忍著怒火,咬著牙,沉聲下令,“把這人趕緊給本宮弄走,按下宮門口之事,要是傳到父皇耳中,你提頭來見!”
說完袖子一拂,就急急進了禦書房。
那貼身隨從嚇得趕緊命人將前來告楚傾言狀的守衛首領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