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是刺客自己說的,他為了逼迫臣女幫他止血療傷,威脅臣女若不幫他止血療傷,就把臣女如同安國皇子一樣喂毒扔到暗處等死。”楚傾言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從容淡定。
“所以,你就給他止血療傷了?”皇帝不悅。
傾言答得坦然,“但臣女做了點手腳,在刺客傷口上敷了大量麻醉散,以此威脅刺客帶臣女去見安國皇子,否則不給他麻醉散解藥。”
說完,楚傾言補充,“麻醉散是特殊藥物,有在冊登記存貨的,隻要查一下現存的量是否比登記的量少,就知道臣女所說是真是假。”
“那刺客現今何在?”皇帝再問。
“臣女才見到安國皇子,侍衛就來了,刺客慌亂之下,來不及殺了臣女拿麻醉散解藥就跑了。”雖是假話,但楚傾言說得麵不改色。
皇帝自然不全信楚傾言的話,但在楚傾言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轉頭問鳳乾清,“鳳愛卿,太醫院的麻醉散,是否真的少了?”
鳳乾清和楚樂瑤暗暗對視了一眼,鳳乾清極不情願地站出一步,“回陛下,麻醉散的確少了,刺客中了麻醉散不可能跑遠,陛下多派些人手,一定能抓到刺客。”
若是抓不到刺客,皇帝一定會懷疑這廢物有可能在說謊,畢竟敷了大量麻醉散的人,是不可能跑遠的。
“朕的皇宮,豈是刺客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皇帝大怒,立即傳令下去一定要抓到刺客。
“禦兒呢?禦兒傷勢未好,邊境不穩,怕是有人在故意挑起戰端,刺客要刺殺的人,難道不是哀家,而是禦兒?”太後看不到北狂王,又聯想到刺客,頓時緊張得就要暈倒過去。
而太後這一緊張,眾人也就全部注意到太後受傷,北狂王遲遲未到了。
“北狂王呢?太後受驚到現在,為何都不見北狂王的人?”皇帝立即大聲責問。